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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龙椅上的司马恭双眼满是血丝,这两个多月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透过面前的冕旒,冷眼的注视着殿上群臣,曾几何时在他眼中对他满是敬畏的群臣变成了对他的讽刺。
登基三年,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皇帝威严一朝尽散,这让他心中惊惧。
要知道他是个二代皇帝,威严本就不足,若是放在太平盛世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却是天下尚未一统的乱世!
再加上大周才立国多久?不过六年,朝局虽然说不上动荡,却也是纷乱,野心家蛰伏,当年投降太祖的那些个诸侯大部分可都还活着啊!
本来在他的预想之中,李忠率军平定蜀地,携一统天下之威,他的帝位将无可动摇,威势将无可阻挡,或改革,或削藩都大有所为,如今却是……蜀地未平,凉州又乱,数十万大军一朝尽散,至少五年以内再无一统天下的能力,这样的损失让他都胆战心惊。
而且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本想诛李氏九族,结果李氏却是在他眼皮底下逃离的洛阳,只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家伙。
这让他眼皮直跳,这代表着,哪怕是天子脚下的洛阳城也不全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些个世家大族,有着自己的后路!
“诸位爱卿,李忠反叛,祸乱凉州,诸位以为该如何处理啊?”
司马恭俯视着殿上群臣,他习惯于这样的动作,似乎能让他显得更为威严与压迫感。
提到李忠,他咬牙切齿,而且也绝口不提已经改了名叫什么李威,根本不承认李威这个人,在周国,只有李忠没有李威!
大殿上寂静无声,气氛有些压抑,所有人都可以看出皇帝的怒火,也看出了皇帝对他们这些世家臣子的不信任,最重要的是,如今大周西部无论是凉州还是蜀地都已经是一片沼泽,谁陷谁死,棘手得很,提意见容易,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可能就要被牵连上了,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没有人敢随便说话。
司马恭气极,略带嘲讽的问道:“满朝公卿,莫非无人可为朕分忧?”
带着冷冽的目光看向了其中一人,喝声道:“许爱卿,你身为大司马,你说!”
许靖头皮发麻,但是天子既然已经发问了,他也不可能继续当缩头乌龟。
“启禀陛下,李忠反叛,凉州糜烂已成定局,然凉州贫瘠,注定不可长久,时日一久,贼寇定将虚弱,彼时方是我等一举收复凉州之时,如今贼寇气势正盛,我等应暂避锋芒,不急一时……”
越听司马恭的脸色越是阴沉,说到底就是让他忍着,这不是废话是什么?谁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个!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暂且隐忍以恢复实力,凉州贫瘠,巴蜀偏安,只待恢复元气便可携天下大势收复失地,只是……他堂堂大周天子,难道真的要忍气吞声不成?“够了,一个李忠,一个刘鸿,难道便把我大周的大司马给吓破胆了么?”
许靖脸色有些难看,天子这话可是诛心,把他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只是这里终不是蜀国,天子的威严不可挑衅,他也只得忍着。
其他的文臣武官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三公之一被羞辱,他们也一样感到难堪。
“张骠骑,若朕让你讨伐李忠,你需要多少兵马?”
张郯心中一跳,心中不由苦笑,陛下上来就问他需要多少兵马征讨凉州,而不是能不能征讨凉州,这是直接告诉他,征讨凉州不容置疑啊……张郯叹了口气,走到殿中,略做深思,便是答道:“启禀陛下,若此时出兵,非二十万不可,且需调动荆州、交州之兵佯做西进,否则……难!”
司马恭双目微眯,二十万大军的调动……现在的大周哪里做得到?就算能做到也得很长时间的准备,而且听他的意思,还需要荆州与交州配合,那就是说总共调动的兵力怕是要往三十万的规模上去了。
“张骠骑,当年你率八万大军,横扫扬州,八万破二十万,攻破建安,斩杀伪王徐建,如今不过对凉州用兵,却是要二十万大军?将军莫不是在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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