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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了,没听见它们说不愿意回去么?”
厄眠从一大坨触手中抓出一根,“这是辣条,它原来叫06,现在给自己取了新名字,你也听见了,再亲它一口它就考虑考虑回去。”
说着,厄眠抓起一根不停扑腾中的触手,说:“这是柠檬糖,之前是01。
别搭理它,逗你玩呢,你这货脾气臭的很,它咋可能真愿意做你的狗?”
“行了别吵了,一个个吵的哥脑子疼!”
厄眠抬起手,把18根触手挨个儿打了一巴掌。
呼吸入鼻腔的空气忽地漫上一股铁锈味,他顺着气味垂下视线,蹙眉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地面的锋利刀片。
刀片的形状大小不一,竖立着扎在褐色泥土中,密密麻麻地穿插于青草的缝隙之间,锋利的刀片一直延伸至视野尽头。
铁锈味的源头正是塔慕斯的双脚,鞋底被锋利的刀片刺破,脚底渗出的血将草坪染红一小片。
于是厄眠一把将塔慕斯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柔软的触手上。
“我站着。”
塔慕斯挣扎着站起身,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别乱晃给哥老实坐着,省得回头以卡说哥虐待你。”
厄眠迷惑地盯着地面,小声嘟囔着,“咋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刀片?”
塔慕斯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剥开外层的18条触手精准地抓住最里面的小豆芽,用力一掐,而后趁机从他身上离开。
“啧。”
厄眠蹙眉,“看你脚伤了好心把触手借你坐一坐,好心当成臭豆腐!”
地面的刀尖猛然变长,穿破石块竖着刺入厄眠腹部,厄眠再次拽过塔慕斯,背部展开黑色翅翼飞向高空,却被突然从上空冒出的刀刃贯穿了上身,身子沿着冰冷的刀刃向下滑落,体内的血将刀片染上一层黏稠的猩红色。
塔慕斯随着他摔落下去,站起身子,奇怪地注视着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地面的厄眠。
世界被无数刀片从上至下分割成两部分,厄眠被上百片纤薄锋利的刀刃贯穿,身体被重重挤压在最底层,避无可避。
他贴着冰凉的刀面艰难地仰起头。
塔慕斯的身体与他同样被刀片贯穿,其中一张刀片甚至将塔慕斯的躯体、脖子与头颅平整地分割成两部分,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那平滑整齐的裂口中涌出。
可塔慕斯却神情淡然地站立着,面部不见丝毫痛苦,低垂着睫羽冷淡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强烈的怪诞感笼罩上来,压得厄眠近乎窒息,肉.体与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残忍地割裂成两部分。
他看着塔慕斯走过来,看着塔慕斯的身体不断被刀刃劈开,看着塔慕斯的面容与躯体被巨大的刀片切割成数块。
“厄眠,我的脚没受伤,这里没有刀,你的触手很安静,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塔慕斯的声音传入耳膜,语调很平静,却莫名让厄眠感到一丝安逸。
厄眠直直地凝视这双眼睛,分割世界的刀刃在视野之中变得模糊,塔慕斯那被劈开的身体随着这句话恢复原状,完好无损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环顾四周,周围的刀刃全部消失,唯有自己的身体中还插着刀,冰冷的利器固定着身体,似是要将他永久囚禁于此。
“塔慕斯。”
厄眠的下半张脸埋在草丛中,艰难地抬着眼看他,“帮我拔掉刀。”
“没有刀,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塔慕斯的声线冷漠得过分。
“有。”
厄眠将沾满血的触角尖尖伸到他面前,“奶茶流血了,它说很痛。”
塔慕斯不再回应,眼神染上淡淡的悲悯。
厄眠被这悲悯刺痛,尝试着拔出插.进身体的刀,可每一张刀片都贯穿天地,望不见尽头无从下手。
“我能做什么?”
塔慕斯攥住这截主动伸过来的触手尖尖,尖尖缩成一颗小球球,轻颤着躺在掌心。
等待片刻,他听见厄眠的回应:“帮我挖出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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