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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祈落下视线,笑意收敛,脸色微微一沉。
裴砚初也跟着看来,注意到了名字,问:“这谁?”
“我母亲再婚对象那边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闻祈面无表情说完,点击了接通。
“小祈?”
语音里传来一道男性声线,声音温和:“最近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你了,过得怎么样?”
闻祈跳过寒暄的环节,直接问:“有什么事?”
宋知聿也不意外,顺着道:“闻阿姨昨天给我说,你想和星乐解约。”
闻祈道:“嗯。”
“小祈你去医院看心理科的事,我也知道。
但是合同白字黑纸,条件说好了,小祈你一年至少写两首歌,这个要求不严苛吧?但你今年甚至连一首demo也没给过,就算我想答应,也说不过去。”
宋知聿的声音不急不缓:“这段时间公司有危机,本来就有一些艺人想跑,要是他们知道小祈你就这么解约了,肯定会不满,我们这边也很难办。”
闻祈没了胃口,将银勺丢进碗里,恹恹地垂下眼睫,问:“你想说什么?”
秋日温度寒凉,刚起床还不觉得,闻祈只穿睡衣,又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现在觉得有点冷了,抱起了手臂。
通话里的宋知聿道:“你和星乐签约了这么多年,相处得也很愉快,我知道你最近几年状态比较差……”
他长篇大论地说着,摆着大道理,说公司不容易,这些年相处难得,说愿意再给闻祈一段时间调整状态,后面可以重新调整合约的条件,公司愿意让利。
对面的裴砚初放下小狗,起了身,转而向卧室那一边走去。
闻祈没管裴砚初,在椅子上听得放空神游,只觉得厌烦。
绕这么一大圈说话,不累吗?
有意思吗?
却有一阵脚步声在身后接近,停下,而后肩头落下一点重量。
——是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厚实,温暖,驱赶着秋日的寒意。
他有点诧异地回头,发现裴砚初站在身旁,手上还拿了一双薄羊毛袜子。
裴砚初半跪了下去,捉着他的右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炽热的手掌圈着纤细的脚踝,在微凉的肌肤上似落下一连串的火星。
裴砚初低着头,俊美的眉眼低垂,鼻梁似山脊高挺,左耳的银珠耳钉闪动微光,握着他的脚,认认真真地,给他套上了薄袜。
动作轻而缓慢,不带一丝冒犯的狎昵意味,自然得就像是刚给他披外套。
闻祈有些恍神,圆贝似的足尖蜷了蜷。
裴砚初又抬起头,看向他,伸手道:“左脚。”
通话里的宋知聿还在说着话,喋喋不休地充当着背景音。
闻祈迟疑着,将左脚试探性地伸了过去。
温暖干燥的手掌再次握住他的足掌,柔软的羊毛面料一寸寸包裹,藏起了雪白的足。
小狗歪着头陪在旁,黑眼珠好奇地眨巴眨巴。
裴砚初低声道:“元宝,来给小祈暖脚。”
小狗听懂了,啪叽一倒,慷慨地贡献自己软乎乎的肚子,热情邀请。
闻祈愣了下,阴霾的心情放了晴,轻轻地笑起来。
笑声打断了通话里的宋知聿,他疑惑问:“小祈,你旁边有人?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闻祈终于想起了还有宋知聿的存在,慢吞吞地道:“没听,要不你重新再讲一次吧。”
宋知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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