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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蕊犯难,这下怎么办,总不能让景怀直接在地板上睡吧?
下一秒,严蕊又反应过来,景怀这是想和她睡一张床上?!
果然,景怀为难开口:“所以我可以和你挤挤吗,我保证不会越界。”
严蕊:
“现在也没其他办法,我还能说什么?”
思虑几秒,严蕊只好应下。
这两个月的相处,让严蕊相信景怀不是登徒子,但这一段情节和发展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出了衣帽间,景怀跟在严蕊身后,唇角微扬,看见严蕊换了睡衣忍不住抿唇:“你怎么换了身睡衣?”
“哦,这不是因为你要来主卧住,为了尊重你,我换了身正常点的睡衣。”
严蕊解释。
景怀点点头,想起来那天严蕊穿着吊带睡衣下楼,后背又开始热起来,严蕊穿那身睡衣真的很美。
来到床边,严蕊看着只有一床被子的两米大床,又忍不住犯难,床是挺大,一人睡一边应该没问题,问题是只有一张被子
“别担心,我晚上不盖被子也没关系。”
景怀在严蕊身侧出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严蕊的想法被突然说中,恍然转头:“算了,我感冒还没好利全,万一你再感冒我怎么办?”
话音落下,景怀点头表示认可,“好吧,谢谢你严蕊,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的。”
“我去洗澡了。”
严蕊转身去了卫生间。
景怀看着床上的一张被子,垂眸,轻轻勾唇。
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明显察觉到严蕊的变化,严蕊不再像刚领证的时候那样严肃,和他独处时也不像对外人那样清冷有距离感。
偶尔会跟他开玩笑,甚至向他提出需求。
他很开心严蕊能有这样的变化,这也说明严蕊对他是有好感的,如果严蕊真的一辈子秉承不婚主义,不相信爱情和婚姻,那他才要哭死。
深深呼出一口气,景怀去衣帽间找出了自己的备用睡衣,顺手又将放被子的几个大抽屉使劲关得更严实了一些。
严蕊洗漱完出来,景怀也去了卫生间洗漱,再出来的时候,严蕊已经躺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假装睡觉。
其实严蕊也不想假睡的,但一想到景怀出来后上床,她还要尴尬,索性直接假装睡着。
看着装睡的女人,景怀轻笑一声,严蕊的眼皮不断跳动,这哪像是睡着的样子?
“睡着的人,眼皮一般不会乱动的。”
站在床边,景怀故意出声,‘提醒’某个装睡的小狐狸。
严蕊立即放松眼皮不再跳动,随后又反应过来,景怀这是故意。
露着的脑袋突然睁眼,严蕊盯着景怀愠怒:“你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
“对不起,是我错了。”
景怀笑着道歉,掀开自己的那边被子,躺了进去。
第一次和异性睡在一张床上,柔软的被子将景怀包裹,身侧三十厘米的地方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他的脑子始终平静不下来,他呼吸有点急促,躺着的身体不敢乱动。
严蕊在景怀躺进来的那一刻就身体僵硬,几秒后,看着天花板还在亮着的顶灯,才慢慢开口:“我关灯了。”
“嗯。”
景怀低低应了一声,难掩情绪。
关上灯,主卧陷入黑暗,景怀转头,在黑暗中看向身侧的人,安静下来的房间寂静无比,景怀清晰地听到自己如雷声般的心跳。
被注视的人也没有立即入睡,严蕊感受到景怀强烈的视线,她强迫自己闭着眼睛,放空脑袋。
片刻后,景怀收回视线,严蕊的精神放松下来,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蕊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咳醒,肺炎的后遗症总是伴随着她每一次感冒,即便是感冒好了,最难康复的也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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