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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该怎么办?姜清窈茫然地想着。
*
谢怀衍步出永安宫,面上一直维持的温润笑意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变得慵懒而意味深长。
“殿下,”
跟在身旁的侍从低声道,“一切都如殿下所愿,进展得很顺利。”
他淡淡勾了勾唇,并未多言。
直到回到东宫,侍从才忍不住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殿下先前不是说,眼下还是专心在朝堂之上对付五殿下,暂不考虑这太子妃之事吗?”
谢怀衍闲闲地在书案后坐下,把玩着一只小巧玲珑的茶盏,眯了眯眼笑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多亏了姑母啊。”
他微微笑道:“若不是姑母,只怕此事并没那么容易做成。
谁知姑母竟也想利用皇祖母之病大做文章,还想要买通术士,借所谓命格之说促成我与郡主的婚事。
从前,倒是我小看了这位姑母啊。”
侍从道:“长公主一直都想将郡主嫁入东宫,可惜陛下一直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只是属下也没料到,她竟会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谢怀衍眉眼舒展,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姑母提供的妙计,让我能够将就就计,假意明白她的暗示,从而顺理成章安排术士说出了那番推算,让父皇对此深信不疑,最终促成赐婚之事。”
他似笑非笑:“只可惜啊,姑母百密一疏,注定是心愿落空了。”
侍从附和道:“正是。
郡主虽身份尊贵,但长公主的驸马不过是个普通文臣,对殿下的大业毫无助益。
若郡主为太子妃,殿下便彻底无法摆脱长公主了。
长公主性情火烈,有勇无谋,且贪心不足,总想借殿下的势而为自己谋求好处,对殿下而言只会是拖累。
而姜家却大不相同了。”
谢怀衍想起前些时日的事情,面上神色暗了暗,冷声道:“若不是那个姜湛如此不识抬举,我又何必如此着急用此计策逼迫父皇定下我与姜氏的婚事?我与他相识多年,又有一道长大的情分,可他得了势,却丝毫不顾念过往,竟不肯站在我这一边,助我成就大业,我当真是看错了他!”
他讥诮道:“难道,姜湛还生了二心不成?莫非是对我心有不满,还想着投奔我那位五弟?”
侍从道:“五殿下和姜将军似乎并无交情。”
谢怀衍冷笑一声:“那可不见得。
他们明面上或许无来往,但暗中呢?若我所记不错,禁军中的那个燕辙,不仅与姜湛是旧相识,与我的好五弟也颇为投缘啊。”
“待赐婚圣旨一下,以姜湛对表妹爱若性命的珍视,必然会为了表妹的平安而乖乖为我所用,”
谢怀衍挑唇一笑,“唯有如此,我才能安心成就大业。”
侍从沉默半晌,试探着问道:“殿下,那......贵妃娘娘那边?”
谢怀衍神色一凝,道:“一切照旧。
事成后,我不会背弃当初的允诺。”
他说着,又蓦地轻笑出声:“真是好计策啊。
不仅将姜家牢牢抓在了掌心里,还能够借机挑起父皇的疑心。
此次冲喜之事,父皇断然想不到我的头上,只会怀疑是姜家欲壑难填,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设计促成此婚事。
一旦父皇起了疑心,便会挥之不去。
如此一来,往后我若想动手清算,便更简单了。”
听着太子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恨意,侍从不由得噤了声。
谢怀衍并未在意他的反应,脑海中只反复盘旋着昔日贵妃递来的消息,想起自己的生母,想起那些扑朔迷离的往事,桌案下的手紧攥成拳,眼底泛起难以遏制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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