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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内处处张灯结彩,所有人都在欢天喜地地期待着另一场大喜事,除了——
“沈凌云。”
岁檀趴在桌子上,房间以外的张罗吆喝仿佛都与之无关,蔫蔫地垂着眼,在桌下用手小小地去勾沈凌云自然垂下的手指。
“以后你当皇帝的话,要是国公府叛变,你饶我们一命呗。”
“……”
沈凌云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岁檀成功攥住他的手指,边摇着边抬起眸,可怜兮兮,“好不好。”
“……先不论这个。”
在手指上捣乱的玉手娇嫩,他反握于掌中,俯下身,目光与她平齐。
“为什么你如此笃定国公府会叛变。”
岁檀藏起脸,“你先说‘好’。”
“是因为刘榭的出现吗?”
沈凌云不答,反而开始思忖起来:
“是他做了什么吗?我印象里只有他最后被抄家了以及他是刘公公的干孙子,其他——”
“什么?!”
岁檀噌一下坐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手一下子从沈凌云掌中挣脱出来,后者控制不住地低头瞥了眼,方才肌肤相接的地方依旧炙热如火。
“你说刘世子和刘公公是爷孙关系?!”
“后认的。
准确来说,是建成侯认了刘公公当干爹,所以刘世子要称呼刘公公一句‘干爷爷’,因为同姓,连名字都不用特意改了。”
书中不会讲这样的细节,岁檀自然也是第一次听说,仿若被重组了认知般,摇摇晃晃地坐在那,满脸震惊。
沈凌云顿时忍俊不禁,即使不屑背后说三道四,白月光三殿下还是干咳声,给单纯的未婚妻分享起陈年旧事来。
“不然你猜,建成侯明明既无祖辈庇荫也无赫赫战功,这个侯位是怎么来的,父皇又是为什么至今不肯同意刘榭承爵。”
“倘若不是建成侯的平步青云,刘公公也难以被称一句‘九千岁’。”
岁檀顿了顿,这才恍然大悟。
“那……”
她眨巴着眼睛,脑瓜转得飞快,“别人知道建成侯的发家史吗?”
沈凌云点头。
“刘家的事不是秘密,之前无人议论是因为刘公公皇恩正浓,犯不着得罪刘家。
建成侯死后,刘榭和刘公公的关系不如他父亲和干爷爷之间亲密,传闻才又起来的。”
靠认太监当干爹起家的建成侯府、被皇帝无视掉承爵请求的世子、对国公府身为庶女却比嫡女更受宠三小姐的一见钟情……
更远的,则是国公府的轰然倒塌和刘府的抄家,种种环绕,让她隐隐约约察觉到那个最可能的真相。
“沈凌云,”
她踌躇道,“那——”
“小姐!”
一声惊呼打断了接下来的疑问,洞开的窗外倏地伸进来一个扎着双丫髻的脑袋。
被岁檀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贴身丫鬟青莲根本没有打扰到人的意识,正兀自激情澎湃地激动着外面的大消息:
“小姐,您听说了吗!
三小姐的出嫁日子也定下来了,就在您大婚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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