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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陆鹤野这是生气了。
那一整天,陆鹤野都没再给她发过任何传达报备信号的消息,只是问了她登机了吗或者落地梧州了没有类似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夏弥的错觉,这些看似关心的话实则被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裹挟着。
也就是说,表面上看似是陆鹤野关心她,但其实两人的距离已经在拉远了。
而那时候两人刚刚和好不过半个月而已。
到达提前订好的酒店之后,夏弥给陆鹤野拍了张照片过去:【我到酒店了。
】
那头几乎是秒回:【好。
】
但也仅限制于一个字。
夏弥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感伤悲秋,郝运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弥弥,到酒店了吗?我去接你?”
夏弥看了眼时间,“有些晚了,你不会很忙吗?我直接过去吧?”
在和朋友相处的过程中,她算是懂事的过分。
郝运那头各种声音都有,环境嘈杂,音量很大:“好,就是我之前给你发的地址,我现在在婚房这边,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小区的私密性太强了,要刷脸进来。”
夏弥连连说好,挂断电话之后换了身衣服,十二月份的梧州二三十度,完全是夏天。
她换了件内搭吊带,外面随意套了件防晒外套,便出门打车了。
时隔几个月重新回答梧州,眼前的建筑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但夏弥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自从毕业后,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让她觉得过了几年那样长。
现在想想,学生时代的她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订的那家酒店和郝运发的定位跨了个区,出租开了半个小时才到,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
那几天梧州的天气一般,乌云很多,一副要下雨的模样。
小区的私密性很强,外来车辆不得入内,需要登记。
一辆出租车也没必要登记,夏弥在小区外下了车,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顺便给郝运发了条消息表示她已经到了。
郝运过了两分钟回复:【我在做造型呢弥弥,我让我老公下去接你了。
】
夏弥也能猜到她最近都会很忙,回了个ok的表情包。
五分钟后,远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夏弥转身回头望了眼,小区内的小道上走过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脸。
但她猜测,估计这位就是郝运的老公了。
男人走到门口处,夏弥也就看清了他的长相。
怎么说呢,和郝运之前的理想型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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