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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锦集将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娓娓道来,讲给周三听后,周三微微垂首,沉吟片刻,复又抬眸,轻声问道:“真的?”
其实,周三心底已然知晓这事儿千真万确,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真的。”
锦集斩钉截铁,目光坦荡。
“真的?”
周三不死心,再度重复,语调里依旧裹挟着一丝疑惑。
“还能是假的?”
锦集咧开嘴,嘿嘿一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所以说,要是没那团纸巾,我这条小命可就交待在那儿了。”
说着,他还伸出手指,朝自己比划了一下。
“嗯……”
周三陷入长久的沉默,仿若陷入了某段深邃的思绪之中,半天都没再吭声。
锦集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吐,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而周三恰在此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姿态仿佛在说“但说无妨”
。
锦集见状,终是开了口:“其实吧,这故事还没完呢,不过今儿说得够多了,改天再接着给你唠吧。”
锦集顿了顿,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目光落在周三专注倾听的面容上,犹豫再三,小声嗫嚅道:“你天天耐着性子听我絮叨,我却还不太了解你呢。”
周三垂眸,略作思索,轻声回应:“我这人吧,嘴笨,不太会说话,兴许没你讲得那般绘声绘色。
你可是个天生的演说家料子。”
“我可不这么觉得。”
锦集挠挠头,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我也就是偶尔嘴上跑个火车,耍耍嘴皮子。”
他微微眯起眼,陷入回忆,“有时候我琢磨着,我之所以能跟你唠这么多,纯粹是因为我这人吧,哪天要是突然憋闷得慌,发一通脾气,你也能担待。
你要是把这些话跟安愚他们念叨念叨,这样,我也算是能真正被他们了解个透彻。”
“我和你平日里交集不算多,所以反过来,我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倒能一股脑儿跟你倾诉。
我心里清楚,这些想法总得找个人说一说,而你,恰恰就是那个合适的听众。”
周三听闻此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神情,仿若藏着许多欲说还休的心事。
说起锦集与周三的相识,那还得回溯到许久之前。
那日,周三在练琴室摆弄钢琴,琴音杂乱无章,活像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在撒野,引得旁人一阵嘲讽。
周三窘得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就在这时,锦集出现了。
周三为了挽回些许颜面,赶忙架起小提琴,悠扬的琴音仿若灵动的鸟儿,瞬间在空气中翩跹起舞。
锦集听得入神,由衷赞叹:“拉得真棒!”
一旁的文俊瞥了他俩一眼,仿若瞧见了什么怪异场景,撇撇嘴,背上书包,大步流星地走了。
打那以后,锦集每日都会给周三送上几句赞扬,起初,这赞美里半是真心,半是客套,带着点社交的“狡黠”
。
日子久了,周三对这赞美已然免疫,好似披上了一层刀枪不入的铠甲。
起初的赞美,更像是一场例行公事的客套,可到了后来,谁也说不清这究竟算什么了,仿若晨起伸懒腰那般自然,成了一种习惯。
或许一开始,这赞美确实带着几分虚伪,不过是机缘巧合下,锦集以“赞美”
为幌子,宣泄自己的情绪,而周三也不较真,默默接纳。
就这般,一场赞美拉开了两人相识的序幕。
这赞美啊,恰似一场精心彩排的预演,抢先于真心交底之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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