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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爸爸话音未落,薛恒右手握拳,在张开的左手掌猛地一拍,激动地冲向书桌,在习题集上奋笔疾书。
旁若无人,完全无视了目瞪口呆的老爸。
“这个a的三次方是可以拆开的嘛,移项到右边就能化简了。
这么简单,我居然一直没看出来……”
薛恒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敲了敲后脑勺,很是懊恼。
薛爸爸仿佛见了鬼,却又知道不好打扰孩子,只能悄悄地离开房间,把门从外面带上。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到预想中的电脑开机声,甚至连电脑椅的滚轮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儿子还在自言自语,一会儿什么“x的平方”
,一会儿又是什么“根号3”
……
“他爸,你在干嘛?”
沙哑又疲惫的声音,让一只耳朵还贴在门板上的薛爸爸下意识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白色长袖居家服的女人,披头散发站在客厅里。
薛爸爸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才反应过来,这是刚从主卧出来的妻子,正睡眼惺忪地看向自己呢。
“你出去半天没回来,我都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薛妈妈声音慵懒,又发现薛恒房间里还亮着灯,又埋怨道,“他还没睡?!
不是让你……”
“嘘……”
薛爸爸蹑手蹑脚走到她身边,“儿子专心做数学题呢,别打扰他。”
“哦,那也不能太晚,让他早点……啊?什么?”
薛妈妈一个激灵,瞌睡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惊疑道:“做数学题?”
薛爸爸苦笑道:“真的,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也不信呢。”
已经不困了,薛妈妈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丈夫:“你们爷俩合伙糊弄我?”
“没……哎呀,阿玲,我骗你干嘛……”
薛爸爸悄悄退出房间后,薛恒一直坐在书桌前,没有反锁房门,门把手一拧就开了。
一开门,就是儿子在昏黄的台灯下奋笔疾书的背影。
薛恒好像癫狂了一样,嘴里还在念叨着:“这里画个内切圆,就能作一条垂直辅助线,然后,唔……对,这两条都是内切圆的半径,是相等的,所以这是个等腰三角形。
这个角30度,那这个也是30……”
再次陷入沉思,薛恒这才猛然看见习题集上的一道人形阴影,吓了一跳。
下意识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妈妈。
薛恒这才如释重负地拍拍胸口,发起了牢骚:“妈,刚才是老爸,现在又是你。
怎么老是来打扰我啊?求求了,这题我都要想出来了,每次临门一脚都给你们打断。”
薛妈妈随机应变,连忙赔笑道:“哎呀,这么晚了还在学习,妈担心你饿了,进来问问你要不要加个夜宵。”
门口的薛爸爸,眼睛瞪得像铜铃。
好家伙,还真在学习啊!
“唉,我不饿。”
薛恒叹气,“你们别来打扰我,就谢天谢地了。”
薛妈妈笑着躺回床上,很快就再次陷入梦乡;薛爸爸却辗转反侧,怎么都想不明白大半夜这仿佛闹鬼的所见所闻。
与此同时,静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田潼曦的妈妈从睡梦中醒来。
倦意上涌,但尿意更甚,田妈妈没开灯,凭借在这间房子里住了十几年的熟悉感,跌跌撞撞奔向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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