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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巳时一刻。”
丁文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朝着正在收拾的梁霄问,“巳时一刻是几点?”
梁霄挠了下头:“不知道,赶紧来吃饭。”
丁文嘉回头看了一眼祝知纹,冷声问:“吃吗?”
祝知纹摇头:“不吃,娘娘让我别动,况且,我也不需要吃东西。”
***
“什么意思?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林小玲胆子也是大得很,宋戈和金瑶两个人,她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也敢跟着他俩往山上走。
不过奇怪的是,金瑶这一路都像是边走边探,她偶尔摸树,偶尔望天,偶尔团起一把树叶朝着空中一撒,挥斥方遒般双手负在身后,停一阵,又继续走。
林小玲是越走心越悬,如若不是金瑶说要带着她看真相,她铁定不会跟着来,瞧着金瑶这神神叨叨的样子,林小玲忍不住问相对正常的宋戈:“她在跳大神?”
宋戈语气平平淡淡的:“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呗,你跟上就是了。”
“啧。”
林小玲摇头,“你俩这是变着法的虐狗。”
金瑶回头:“投石问路,见水寻舟,你懂不懂啊。”
金瑶说完又扭头超前,林小玲气不过,歪嘴瞪眼,摇头晃脑地学着金瑶说话的口气,还特意拔高了音调学那句“你懂不懂啊。”
“切。”
林小玲不屑。
忽而一下,金瑶转身直接扑倒二人。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林小玲还没反应过来,刚想张嘴骂几句,就听到身后一株桫椤被一阵风刀齐腰砍断,头顶上那一簇簇凤尾一样的葵叶轰然倒地,掀起一小股呛人的气浪。
桫椤是海南常见树种,茎部笔直且中空,树冠如盖,枝叶繁茂,好在桫椤树不高,不然按照三人的距离,树再高点再大点,肯定得被砸到,这说明对方是在警告他们,还没有想要了他们的命。
“有人?”
林小玲紧张了。
“不是人。”
金瑶示意俩人不要起来,自己则是匍在地上,她身体贴地,像是蛇形游鱼一样滑到坡上,看了一眼,才说,“是旱蜮。”
林小玲立刻也跟着趴了过来,她才起身就被金瑶摁下了头,金瑶示意她:“别声张,别冒头。”
林小玲眨了眨眼,算是配合,她也跟着朝前头看了一眼,可这坡对面除了桫椤树还是桫椤树,没什么特别的。
这单个字儿的东西宋戈没听过,他也跟着爬了过来,小声问:“那是什么东西?”
林小玲引经据典:“我只知道蜮是一种虫子,南方水里多,知道含沙射影吗?它会含着沙子射人,民间有叫这玩意作短狐的,《搜神记》里说,所中者,则身体筋急,头痛,发热,剧者至死,知道什么意思吗?”
宋戈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这几句不难懂,他跟着答:“被射中了,严重会死。”
林小玲眉眼一展:“聪明。”
金瑶斜睨了林小玲一眼:“你再解释一下旱蜮。”
林小玲哪里知道,可她不服输,张口就来:“地上跑的短狐呗,地上沙子不比水里头的多?”
林小玲说着说着就把胸挺起来了,看着十分骄傲,像是村口刚下了蛋的大头鹅,走路都得昂着脖子走。
“趴下。”
金瑶一把摁住林小玲的脑袋,“嗖”
地一声,又是一声风响,有什么东西直接擦过了金瑶的手背。
咔嚓。
另一棵桫椤树也断了。
金瑶看着自己手背上细如缝衣针般的伤口,又看着惊慌失措的林小玲。
刚才若不是金瑶摁下了她的头,她脖子可就和那桫椤树一样,齐整整地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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