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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的指尖掠过纸面,纸的边缘有不起眼的褶皱,零星的字迹也被圆形的水渍洇晕开来。
是眼泪吗?
“我以前好像从来没学过低头,不服就痛痛快快打一场,所有人都会让着我,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我却当他们是对我心悦诚服,现在想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兄弟陆吾打趣说我‘为你牺牲了很多’,算是牺牲吗?我不知道,我不想用这种词绑架你。
仔细想想,其实都是我心甘情愿。
一开始我希望能换来你的爱,能让你偏心我一辈子,那我做的才算值得;现在我觉得,能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另起一行,他写得格外用力:
“爱就是爱,爱不是其他任何索取、权衡,不是吗?”
后面,他隔了几段才接着落笔:
“我想了想,还是把你的电话卡留下了,虽然只是一张卡,但你的身份、人际、社会关系都在里面,有了这些,你才是完整的你。
我想,没有人能打着爱的名义剥夺你选择人生的权利,不论是我还是你的家人。”
“哪怕没有我,你也是那个温柔、坚定、勇敢的宁律师。
如果就这么抛弃那一片你自己闯出来的天地……还是太可惜了。”
宁绥的手一直在发抖,他翻动礼物盒中的其他物品,一部新手机,叠好的新衣服,还有那个画满了涂鸦的笔记本。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慌张地翻到最后一页,例行的简笔画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我一直在。”
而邓若淳始终无言守在房外,听宁绥从啜泣到恸哭,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石砖上,一串暗红色的痕迹。
夷微的血滴落在那里,把石砖腐蚀出了凹痕。
在他离开后,他们试图擦洗掉血迹,却无济于事。
“不要……不要……”
宁绥泣不成声,摸到自己的电话卡,插进手机里,凭着记忆拨通了号码。
果然,无人接听。
对,还可以调动神识感知他的去向。
宁绥努力压住心中的慌乱无措,屏气凝神,识海中却是一片茫茫然,什么都找不到了。
最后的希望也被切断,宁绥颓然地坐在床沿,双眼空洞,手上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
很快,他发觉了门外的注视,抬头与邓若淳对视时,眼神顿时变作了怨恨。
邓若淳挪开目光,转身离开。
他起身出门去追,却刚好与乔嘉禾打了个照面,他连忙拉着她半蹲下来,道:
“嘉禾,可不可以告诉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乔嘉禾远远地瞥了一眼邓若淳的背影,明显也有所犹豫,宁绥紧紧攥着她的手,近乎苦求:
“求求你,告诉我吧,你其实知道对不对?”
不忍看他崩溃,乔嘉禾攥了攥拳,终于毅然道来:
“师父,师丈他……他受了师伯一剑,重伤离开了。
他提前跟我说过,会送师公师伯出去旅游几天,叫我不用害怕,等他们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是商量好的一出戏吗?”
乔嘉禾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推测是这样的。
可是,我记得大部分伤口师丈都是可以自愈的,可当时他用尽了办法也没止住血,我实在看不下去,拖住师伯,放他逃跑了。”
等宁绥消化了话中的信息,她才继续说:
“而且,听阿祈和阿瞽说,师公好像特地跟他们三个达成了约定,你苏醒一个月后他们必须离开,师公不想你再被卷进危险里了。”
她抬手指向身后:“你看,今天他们两个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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