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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轩自我介绍说:“我叫酆佩轩,我年前已经和韩文秀定亲了。
你是谁?你找韩文秀干什么?”
这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屑地说:“我是在军校上学的夏海超,我也跟韩文秀相过亲了,她说她愿意跟我。”
佩轩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无赖。
但是他还是想晓之以理,让他知难而退。
于是,酆佩轩客气地说:“夏海超同志,现在韩文秀就在跟前,咱们两个什么都不用说,让她选择好不好?她如果选择你,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如果她选择我,请你也不要再找她了。
好不好?”
夏海超指着佩轩说:“你要有自知之明,你不过是个学生,我现在已经是军官了,你配跟我比吗?我将来可以带家属,可以解决她的工作和户口,你有什么能耐,能解决她的工作和户口?”
佩轩严肃地说:“夏海超同志,你要明白,你就是皇帝老子,她不愿意跟你,你也不能强迫她,你也是在外面好几年,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夏海超毫不理会佩轩的耐心劝导,蛮横地说:“她愿意跟的是我,是你从中作梗,破坏军婚。”
佩轩向文秀招手,让她过来,她快走几步,到佩轩身边。
佩轩手拉着文秀,大声说:“夏海超同志,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你是个军人,就可以抢人逼婚吗?你听着!
她是我的女人!
我决不允许你再纠缠她!
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夏海超一副看不起人的神态,他说:“哈哈,你对我不客气?你靠什么?你有什么?你一个穷酸学生,你算什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个什么东西?”
佩轩听了,不怒反笑,严肃地说:“夏海超同志,你说的不错,我只是一个穷酸学生,但是请你自重,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侮辱别人等于侮辱自己。
你这个样子,像个军人吗?跟骂大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夏海超大喊:“你敢骂我,看我打你!”
他说着就冲过来举拳打向佩轩,吓得文秀尖叫一声。
佩轩拉着韩文秀后退几步,躲开夏海超,然后挡在文秀前面,吼道:“夏海超!
你就这点出息吗?你看看你像个军人吗?你给自己留一点脸面吧!
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吧!
我不会跟你打架的,我嫌丢人!”
夏海超不得不住手,但是他仍然气急败坏地说:“我告你破坏军婚,你坐监狱去吧。”
佩轩厉声说:“夏海超,你可以诬告我破坏军婚,但是你要拿出证据来!
凭你这样对韩文秀死缠烂打、逼人抢婚的丑恶行为,被反映到你的部队,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轻则批评教育接受处分,重则身败名裂,清除出部队。
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些,你好自为之吧!”
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说出来,立即对夏海超产生了威慑作用,他马上就蔫了,楞在那里,浑身出汗,不知所措。
佩轩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生长在优裕的环境里、没有经历过风浪的人,从心里有点看不上他;但是,看他的那样子,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过了一小会儿,佩轩缓声说道:“夏海超同志,我听文秀说过,你和她相过亲,但是,她那时候已经和我谈了一年多了,所以她不是不答应你,而是她早就选择了我。
你和她相了亲,对她有意思,这可以理解。
但是毕竟她已经定亲了,她有选择谁做她的爱人的权利,这与身份、地位、钱财都没有关系,不是说谁的地位高、钱财多就必须选择谁。
她选择我纯粹出于我们俩的感情,没有其他的因素。
你这样的条件,有着很好的前程,不愁找个更好的对象,你如果想不开,只为她着迷的话,会耽误自己的。
比她好的女孩子多的是,你想开点,天地很宽阔,不必认这个死理。”
佩轩把夏海超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挂不住,但是他听进去了,虽然他不愿接受,不过觉得句句在理,他没法反驳。
他也看到,韩文秀一直依偎在酆佩轩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酆佩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虽然嫉妒,但是也明白了:她的心全在酆佩轩身上,对他夏海超一点意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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