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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海丰,哎,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刚刚不是吩咐你去库房,将今年的采买账本搬过来送到知杂房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拿过去?知杂房的副承旨大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枢密院守阙主事柳岩洲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康海丰,一脸不悦地训斥道。
“柳大人,这些账本您昨天安排的是李书令负责送的,今天怎么又安排到我手上了?”
康海丰虽然知道柳岩洲是在针对自己,但还是按照习惯辩解了一下。
“怎么?康海丰,我现在是指挥不动你了吗?李书令那边我另有安排。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将账本搬到知杂房,否则副承旨徐大人怪罪下来,你就别怪我不顾同年情面。”
柳岩洲一脸不屑地警告道。
康海丰面容苦涩地点了点头:“是,柳大人,我现在马上去找人将账本搬过来。”
康海丰一边走着一边自嘲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若是他以前还是正七品的右司柬大夫,根本就瞧不上柳岩洲这个小小的守阙主事。
想当初这柳岩洲的守阙主事一职还是他帮忙说的人情关系。
如今见自己落魄了,当年还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柳岩洲,竟然不顾同年的交情,逮着机会就欺负自己。
不过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九品的枢密院书令史,而对方则是自己的上司。
虽说只是个八品的守阙主事,却掌握着自家的考评。
可如今若是自己不按照他的话照办,恐怕这最后的九品官都保不住了。
若是没有发生之前两位御史被贬官的事件,康海丰倒是可以找一下父亲以前的门生故吏帮忙。
可如今康家衰败了,以前那些父亲的门生故吏对自己躲之不及,见之如蛇蝎。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连面都见不到,更别提出手帮忙了。
昨天那些账本柳岩洲明明一开始是安排另外一个姓李的书令史去负责的。
结果第二天柳岩洲就借口那个书令史另有安排,又将这繁重的工作扔给了他。
那个姓李的书令,整天在柳岩洲面前巴结讨好,动不动就给他送礼。
他和康海丰本是同年的关系,对柳岩洲依旧是那一副不卑不亢的平等关系。
那柳岩洲本就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以前对康海丰巴结讨好是因为康海丰家的门生故吏众多,靠过去可以借助对方的人脉。
如今康家落败了,柳岩洲逮到机会自然要踩上一脚。
说起来两人的恩怨很简单,很多年前,康海丰和这柳岩洲还是同年,而且关系不错。
可惜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女人,那便是徐子建的母亲徐氏。
那时候徐氏生得极其柔美,由于出身书香门第,身上自带一股子书卷气,十分符合文人的审美。
那时候徐氏因为父亲重病,急需用钱治疗,只好到人牙子那边登记卖身做妾。
被当时刚好路过的康海丰以及柳岩洲同时看上了,都想娶回家做妾。
只可惜当时柳岩洲出身贫寒,而且还有求于康海丰,自然不敢与他相争。
这件事在康海丰当时看起来只是件小事,可是在那柳岩洲看来就像夺妻之恨一样狠狠打了他的脸。
这些事情对于出身世家豪族的康海丰来说,他自然是想不到的。
不过康海丰很快就迎来了一件让他觉得更加耻辱的事情。
他虽然是枢密院的书令史,可是照理来说,搬运账簿、书册这些粗杂活根本不需要他上手,只需要在一旁吩咐枢密院的小吏们装车搬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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