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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而然地得出了结论:
“那……会不会是走阴的时候出了差错,留在那边回不来了?”
“不像。”
青年慨叹一声,“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真不是我们装神弄鬼。”
虽然屡次因为爱看热闹引火上身,但满身伤痛依然影响不了宁绥的好奇心,以至于夷微有时都不免扶额叹气:
“你要是真有九条命就好了。”
老汉家门外被全村的男女老少围得水泄不通,宁绥被夷微护着挤开周围的人潮,终于挤进门内。
隔着堂屋望向卧房,一具干瘪的男尸直挺挺地平躺在床榻上,只露出一双脚和两截赤裸的小腿,打眼看上去,那几乎已经不能算是人的腿和脚,完全是被枯槁得如薄纸一般的枯黄皮肤包裹住的骨架,皮下应该有的脂肪和血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绥不信邪地又往前挤了挤,终于在斜对面看清了男尸的全貌。
整具尸体都像是被吸干了一样,死者的脸因为只剩一张皮显得格外狰狞,眼眶深陷,眼球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两个空洞。
家属们跪坐在死者旁边嚎啕大哭,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悲痛,抑或两者兼有,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瑟缩颤抖。
“没有伤口。”
夷微手托下巴,“背面也没有。”
真羡慕你们眼神好的人,宁绥暗暗发着牢骚。
他踮起脚尖向内张望,问:
“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没有,只知道人死了。”
“这还用你说吗?”
宁绥站得两腿发酸,后背的汗毛忽而一竖,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堂屋门口探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两只眼睛不住地往他俩这边瞟。
正当宁绥站直身子仔细分辨时,那白发脑袋似乎发觉了他的目光,一溜烟儿地消失在夜色里。
“站住!”
宁绥提剑便追,夷微一回头,发现没了人影,也抬腿跑出小院,追了上去。
二人一路被引回民宿附近,郁郁葱葱的草木遮蔽了视野,再加上夜深昏暗,全然找不到那影子的半分踪迹了。
“……让它跑了。”
夷微似乎成竹在胸,他一把揽过宁绥的肩头,另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灌木深处:
“看到那个神龛了吗?”
宁绥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看去,枝叶后的确掩映着一个方形的石头神龛,神龛中藏匿着一尊圆滚滚的神像。
“那是……土地?”
“等一下,我试着把老头叫出来。”
夷微蹲下身,一手叩了叩地面。
而后屏住呼吸聆听四周的动静。
夜风打着旋,带起他如雪的长发,除此之外周身再无声响。
“没了?”
宁绥好整以暇地笑着。
“啧,这么势利眼?”
夷微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又叩了叩地面,“退休的领导也是领导啊……”
“完咯,神位没咯,大家都不看你面子咯。”
宁绥嘴上幸灾乐祸,手上却暗暗掐诀协助。
两人又执拗地等了半个小时,小径尽头的草丛里终于钻出一个同样圆滚滚的矮个子身影,拉着另一个穿长袍的高个子,驱策着两条短腿“嘿咻嘿咻”
地向他们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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