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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妤魂都要被吓出来了,生怕被人发现这边的动向,浑身上下紧成了一座石雕,只瞪圆了眼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的动作。
谁知顾景淮扬声向最近的狱卒喊了声:“这是我夫人,放她进来。”
这一声如惊雷劈下,轰了她个外焦里嫩,心快要跳出嗓子眼,震得她耳鸣不止,第一次感受到话本里写的:人是真能被吓晕过去的。
狱卒竟然也丝毫不惊讶,掏出一串钥匙找了找,利落地开了门,伸臂一引:“夫人请进吧。”
姜初妤扶着槛门,小步缓慢地踏入牢房内,她看见墙上映着自己的影子,忽觉自己像个皮影戏的人偶。
一口恶气梗在喉头,她忍不住扬手在他胸前打了两掌,这一路的疲劳与惊惧抽去了她许多力气,连歇斯底里都有些中气不足:“这算什么?我只是你的陪葬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方才……”
方才差点被人轻薄,要是她没看准时机迷晕了那人,说不定就死于现在在她腰间悬着的刀下了。
“你骂我幼稚好了!
反正我是真想来救你,我活该!”
姜初妤一边骂一边哭,压在心里的石山碎得七零八落,委屈劲儿上来了怎么都止不住。
她泪眼婆娑,眼前景糊成一片,没看到顾景淮被她捶打了两下后,抚着胸口退后了半步。
“你还笑话我!”
姜初妤什么都不管了,索性控诉个够,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加气了,越气越想哭,越哭越气,到最后都打起了哭嗝,说话的余地都被剥夺了。
忽然,她的后背被一只手推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拢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手的主人似乎不擅长做这个动作,臂弯都是略略虚浮,似贴非贴在她腰身上。
这个拥抱生疏却也温柔,好像幼时母亲所哼的催人入眠的童谣,又像是饴糖,散发着温润的甜。
那只大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轻拍了几下,神奇的是,她居然真的没有那么想哭了。
不甘心区区一个拥抱就被哄好,姜初妤泄愤似的用他的衣裳擦起了眼泪鼻涕,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往前蹭了蹭。
“为什么不说话?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
他没招架住。
顾景淮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甚至八年前也没有。
从前的她是炽热而浓烈的,不似寻常女子;如今的她却是隐忍内敛的。
说实话,哪个都不是他理想中妻子的样子,可偏偏他的妻就是这个人。
他把这个人惹哭了,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亮出藏匿已久的利爪,以自卫的姿态向他扑来。
顾景淮愣了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蓦地从心中冒出,他故意视而不见,可理智却让他发现自己居然束手无措。
于是他便遵循那股莫名的冲动,做了当下最想做的事。
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他的妻回抱了他,像株菟丝子缠得他紧紧的,压得伤口生疼。
“咳!”
姜初妤有一堆问题要问,可听到这一声带着痛意的咳,她猛地抬头,见他眉间皱出川字,唇角紧抿,像是在忍痛。
“你受伤了?!”
顾景淮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姜初妤连忙去扯他的衣服,他下意识拦住她的手,被她一掌拍开:“让我看看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话音刚落,两人的动作皆是一停。
姜初妤快速回忆了一遍成婚以来的点点滴滴,每晚睡前他都是沐浴完毕就穿好了中衣,前襟一丝不苟地合着,连琵琶骨都鲜少看见。
她好像确实没见过他未着丝缕的样子,哪怕是意外的那晚,模糊的记忆里,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是穿着的。
那为什么会有曾经见过的错觉呢?
姜初妤飞速抬眼瞄了他一眼,只希望他不会误以为自己趁他睡熟时,偷偷掀他开中衣偷看。
而顾景淮却立刻想到了他在她面前唯一脱过上衣的时候——那晚的后半夜。
可是那时她都半昏不醒了,怎么可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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