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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皇上这赐婚是为了打压顾氏,可若其背后更有深意,嫁进来的是个细作,安在顾府里观察他的动向,再以进宫见婉妃为由通风报信,也不会惹他怀疑,这一计便是一石二鸟,可谓之完美。
她中的水洛之毒莫非是皇上下的?可又为何不用些危害性命的鸩毒?抑或是,以婉妃荣宠为要挟。
在她心里,自家姐姐的命运一定比他重要。
还有那铸金虎符,皇上或许是故意未收去,看他会不会在危急存亡之际,比如此时,派上用场。
幸好此事他瞒得极好,否则以顾延清冲动又说一不二的性子,怕是昨夜就要领兵杀到皇城门下。
那么,她是细作么?
窄小的床上,姜初妤侧卧着,头抵在他肩上,腿贴着他的腿,安然阖目而息,宛如画中。
顾景淮伸出右手抚上她不堪一握的玉颈,上面的红痕已淡得瞧不见了,他缓缓将手掌贴上,就这样不动了。
无妨,她这样柔弱,一旦与他有二心,轻易就可要了她的命。
顾景淮收回手,避开她的身子,起身把床榻全都让给她。
胸前的纱布没有渗血,火辣的痛消减不少,暂时没必要再换药,他套上襴袍,坐在桌前看起昨夜没写多少的自白文书。
笔上的墨已凝固,纸上的一片黑遮去了最后几笔字,成了张废纸。
他伸手把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索性不写了。
***
皇宫的中央地界,龙辇平稳地行至金銮殿。
甫一停下,有内侍匆匆跑来,说有要事要禀告皇上。
大太监一挥拂尘,狠狠地打了他的脑袋:“死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耽误了朝会,几个脑袋够你砍?”
“皇上命我只要有动静就必须立刻赶来禀报,奴才也是遵旨而为,不然是万不敢冲撞的。”
内侍俯在大太监耳边耳语了几句,说罢对视一眼,赶忙垂首做小,大太监诡秘地眯了眯眼,心领神会。
消息传到周承泽耳中,他神色恍惚了一瞬,颇有些意外:“他写好自白书了?怎么不先呈上来。”
“非也,是他本人想见您。”
周承泽指尖敲着镶金扶手,开口道:“等下了朝会,把人秘密押来。”
两个时辰后,朝会结束。
今日是大朝会,周承泽身着绛纱袍,腰束金玉大带,袖襟缘着的黑边更彰显帝王霸气,头戴通天冠,以玉犀簪导之,贵气逼人。
他睥睨着已沦为阶下囚的顾景淮,见他襴袍松垮地罩在身上,鬓边碎发微乱,唯有纍丝錾金发冠暗示着此人金贵的身份。
顾景淮凤目随着周承泽移步而动,唇边漾开一抹淡笑:“一别两日,不知皇上想臣了没有。”
“自然是时刻不忘。”
“劳皇上惦念。”
他双手背在后,五花大绑着,却挺拔地站在下首,依然气度不凡,毫不畏缩,“可惜臣不是来认罪的。”
周承泽刚要发作,忽听他严词道:
“我是来……自戕以明清白的。
皇上不想知道,若我死了,会发生什么吗?”
***
许是昨夜太过劳累,姜初妤幽幽转醒时,榻边的人已不见踪影了。
她慌了神,跳下床来握着铁栅呼问:“你们把他带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把我也带去?”
“夫人以为这天牢是什么地方?岂容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狱卒的笑意不达眼底,只是面儿上对她留情。
姜初妤缩了缩脖子,这里当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说个话都慎得慌。
可是他能去哪儿呢?身上还有伤,也不可能是嫌挤换牢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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