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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千渝一见到刘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
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刘墉,那目光仿佛要从刘墉身上找到那些传说故事的影子。
“刘大人,您真的是把锅背在身上去见皇上的吗?就像电视剧《宰相刘罗锅》里演的那样,您把财宝都装在锅里,巧妙应对和珅和皇上,可有此事?”
吕千渝迫不及待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刘墉一脸茫然,还没等他回应,吕千渝又接着发问:“还有啊,在相声《君臣斗》里,说您每次和和珅斗智都有奇招。
和珅给皇上送了一只玉桶,您故意打碎,还说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玉桶不去,金桶不来’,这是真的吗?还有那次和珅陷害您,让您跳河,您却跟皇上说碰到了屈原,把和珅气得不轻,这些可都是真的?”
刘墉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如何回答。
我急忙拉了拉吕千渝,小声提醒道:“教主,这些都是民间艺术夸张后的故事,可别全信啊。”
吕千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挠挠头。
刘墉无奈地笑一笑,随后目光柔和地看向吕千渝,眼中满是惊喜:“没想到天理教教主竟是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
吕千渝双颊泛红,轻抿嘴唇,一抹羞涩之意悄然浮现。
但转瞬,她便轻咳一声,眼神恢复清明,又恢复了那副干练女侠的模样,抱拳谢道:“多谢刘大人夸奖。”
寒暄已毕,我们乘船沿着京杭大运河缓缓驶入山东境内,此时正值北方的冬季,两岸是一片银装。
远处山峦起伏,像白色巨龙静卧大地,山上的树木银枝素裹,河岸边,结了冰的河面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我们一行三人在东昌府下了船。
刘墉带着我和吕千渝前往东昌府衙,希望与当地官府建立联系,伪装一副来山东调查平叛的样子,再找机会继续南下。
我们递了名帖被引入大堂,见到了身材魁梧、声音洪亮的知府。
刘墉表明我们的身份和来意,知府热情接待,并设宴款待。
宴席上,有色泽红亮的红烧带鱼和九转大肠以及醇厚的景阳春酒,为我们在寒冷冬日中带来了温暖。
在酒过三巡之后,知府向我们详细讲述了清水教叛乱的情况。
他们虽在极力镇压,但叛乱者都是武林高手,武艺高强,在民间还有不少眼线,因而十分棘手。
待我们离开知府衙门后,又在城中稍作停留。
乔装改扮一番,刘墉化身掌柜,身着藏青长袍与黑色马褂,外披厚衣,头戴翠玉瓜皮帽,腰挂钥匙算盘,手拿账簿,留着小撮胡子,眼神精明。
吕千渝女扮男装成公子哥,湖水锦袍配墨色大氅,白狐毛领,束白玉带,持折扇绘着寒梅,英姿飒爽。
我打扮成仆从,深灰棉衣裤外罩褐短褂,头戴毛线帽,腰系粗布带插汗巾,脚蹬厚底黑棉鞋,模样忠厚老实。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准备在山东歇息一晚,第二日再踏上南下扬州的行程。
然而,在山东的这一夜却发生了意外之事。
我们在客栈落脚后,各自回房。
我刚准备歇息,忽然听到一阵极轻的敲门声,那声音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我警觉地起身,轻声问道:“谁?”
“是我,张正谊。”
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
我赶忙开门,只见张正谊一身黑衣,连帽子也压得极低,脸上还蒙着一块深色的布巾,只露出一双眼睛,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
“张长史,您这是……”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副模样。
他快速地关上门,扯下布巾,长舒一口气道:“李兄,我实在是有要紧事与你说,不得不如此行事。
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刘大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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