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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这贱婢身子骨好得很,插不坏她的。”
虚脱的迭轻蝶被抓起,充血红肿的花唇从上而下正对着刘荣亦称得上可观的阳物。
“乖侄女儿,师伯来疼你。”
刘荣平躺于地,双手掐握住迭轻蝶的腰肢将她扶正,对准花洞向上一挺腰。
混着血迹精液与淫水的肉洞极有少女紧致的逼仄,又有滑腻的畅快。
“扑哧”
一声,迭轻蝶肉花再次绽放,昏昏沉沉的少女惊呼声中只感胯下腔道又被一根阳物重重侵犯,失声尖叫。
贺群双手力道把握得极好,只将迭轻蝶堪堪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女本能地双腿发力欲要支撑身子,让腔道更加紧致逼仄。
“好!
紧,又紧又嫩!
侄女儿不愧有做娼妇的潜质。”
贺群笑吟吟地上下挺动,极尽侮辱之能事。
“你们都不得好死……呜呜呜……你们都……哎……啊……不得……好死。”
迭轻蝶泣不成声,然而敏感的身体再次传来奇异的酥麻,初破的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随着疼痛。
反复的抽送之中,先是五回疼上片刻,再是十回疼上片刻,渐渐疼痛全无,仅存那更加要人命的酥麻。
“师伯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嫌弃糟老头子的棒儿不够好?母狗就是母狗!”
贺群停下奸淫,向刘荣道:“荣儿来加把劲儿,前后一道塞满了看喂不喂得饱这只母狗!”
刘荣心中天人交战,数度欲出手救下迭轻蝶,又深知自己与贺群差距太远,连一招都敌不住。
他屈膝抱头,不敢去看,不敢去听,不敢去想。
可阳物插穴的咕叽声片刻不止,迭轻蝶的浅吟低唱亦如泣如诉荡人心魄,除了紧闭双目,其声如魔音缭绕,声声入耳;其形如刻于脑海,挥之不去。
“是!”
刘荣喘着粗气,他无力反抗只得遵从,所幸师傅将第一次都留给了自己,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甚么唤作前后一道塞满?”
屈辱与快意交加,正在云里雾里的迭轻蝶忍不住胡思乱想。
即使跪坐亦紧紧闭合的臀缝被一只大手掰开,粉嫩的后庭褶皱丰富,犹如一朵小小雏菊。
迭轻蝶胡思乱想中,那只夺取她贞洁的阳物竟抵了上来。
“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们……你们……”
无人理会她的反对。
贺群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凶狠快意,刘荣则急切于先占领此地,不管不顾。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有的是人愿意替代他……
“对上了?来,抓住贱母狗的大奶子,扳起来!”
掰开臀缝的大手从腋下穿过环绕在胸前,手掌狠狠抓挤着左乳,手臂紧压着右乳将她身躯向后扳起。
迭轻蝶像只弯弓,嫩臀向后高高翘着,腰肢向前弯弯顶着,香肩又再反向折起。
她已被吓得完全呆住,那根夺取她贞洁的阳物正拌着滑腻的花汁,用力地,粗鲁地,贪婪地顶开紧凑到极致的菊门,浑然不顾那丝发难容的窄小,义无反顾地前行,前行,再前行,仿佛顶进了肚子里……
一股比破身时更加剧烈的疼痛折磨着迭轻蝶每一分神经,喉头失灵了一般,连呼痛都已不能。
张大的小嘴里只传来吞咽般的抽搐声响……
“紧!
真是紧!”
刘荣终于插到最深,让贺群也畅快地吐出一口气,“老夫就这么歇着,荣儿加把劲把贱母狗插穿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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