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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沈维桢缓缓将自己的遭遇大致讲了一遍。
坐他对面的朱云姝静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心中却泛起微微的苦涩。
他们曾是夫妻,这还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话。
讲完,沈维桢端起茶浅浅饮了一口,一身的疲惫和紧张渐渐得以缓解。
朱云姝道:“这沧县上一任县令刚升迁去了别处,如今县衙一切皆由县丞掌管,据民女所知,这县丞之妻便是那驿丞之姊。”
沈维桢闻言蹙眉,这么说来,那驿丞是县丞的小舅子,既然驿丞已被收买,那县丞还能信吗?朱云姝看了看外面:“民女劝沈大人先别急着去县衙,现在天已亮,待我派人出去打探一番再做计较。”
沈维桢眉间舒展:“也好,多谢。”
朱云姝起身出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沈维桢垂下眸,想不到走投无路之际,竟然遇到了她。
深秋寒冷的夜晚,惊慌失措的死里逃生,掌心里一盏温热的茶水,心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似乎渐渐消散。
爱能在时光的蹉跎里慢慢减淡,恨亦然。
他从未想到,如今再见此人,他竟心中没有了怨恨。
过了一会儿,朱云姝回来,手里拎来了一只小木匣,放到沈维桢身旁的小几上:“这里面是伤药和纱布,大人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多谢。”
沈维桢颔首,语气诚恳,随后细细处理手背上的伤痕。
等了大概两炷香,一个护院进来:“禀姑娘,官府贴出了布告,昨夜有一伙儿贼人潜入驿站纵火劫财,伤了许多人,如今抓住了几个,还有几人逃掉了,令百姓们见到陌生人务必上报官府。
同时城门已封锁,凡有进出者一律严查盘问。”
听完,沈维桢面色凝重,朱云姝也心中一惊。
那护院看了沈维桢一眼,朝朱云姝道:“姑娘,咱们”
“你先下去吧,约束好所有人,莫让他们往外乱说。”
朱云姝摆摆手,将人挥退。
沈维桢攥紧拳,眸中不由浮现出一抹冷沉:“贼人?分明是混淆视听,欲掩盖真相!”
看来这次背后谋害他之人势力不小,他在脑中仔细回想,近来得罪了哪些人,或朝中有哪些人想置他于死地。
朱云姝抿了抿唇:“想不到这些人这般疯狂,竟敢明目张胆谋害朝廷命官,大人如今作何打算?”
见她脸上露出明显的愤怒和担忧之色,沈维桢一怔。
当初他二人虽是和离,但跟他将她赶出家门没有区别,三载的婚姻,他对她视而不见,避之不及,从未给过她任何好脸色。
想不到,她非但不记恨他,还会关心他。
他别过脸,垂下眸:“我的人或许已被他们捉住,能不能劳请你派人帮我送封信去京城?”
以他目前的情况,想要救出常思慎行他们,惩治奸恶,只能向京城求助了。
“这不难,此处离京城快马加鞭半日便能跑一个来回。”
朱云姝笑着道:“我这便去拿纸笔来,您稍等!”
说完,抬步出去了。
沈维桢提笔沾墨,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
刚才那位护院已被朱云姝喊了进来,沈维桢将信装好,交给他:“劳烦送去京中安远侯府。”
如今家中只有祖母,这种事还是别让她担心了,至于同僚他不确定现在是谁要取他的命,想来想去,唯有阮综最让他放心。
那护院应是,朱云姝想了想,又叮嘱:“你带着程路和余嬷嬷,若有人问起,便说是去城外鲁员外家,为鲁夫人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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