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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就像一条被粗暴拎上岸的咸鱼,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后,彻底自暴自弃。
“最近真没有关于五条悟的会议,大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哪还敢讨论五条悟。”
羽取一真冷淡“嗯”
了声,言简意赅的给他下达命令。
“你让人去挑起这个话题,或者挨个聊聊。
范围不止总监部,你们御三家内部的长老也多打探一下。”
——简称钓鱼执法。
没人敢讨论是吧,那就主动安排人去引战、去套话,不支持悟的一律由他来清理掉。
果然,馅饼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还是要靠他自己努力争取。
禅院直哉:“……”
救命,这个恶魔怎么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损招!
“抱歉,我实在有点好奇,”
禅院直哉幽幽开口,“你是想把至少三分之二的咒术界都杀光吗?”
只要不支持五条悟改革的,全部都杀了?
禅院直哉知道这个问题有点荒谬,在说出口时就做好了被训斥的反应。
但更让他感到不现实的是在电话另一边安静片刻后,属于羽取一真的冷淡声线再度响起。
“倘若有这个必要,我并不介意。”
他在上周目就奉行这个敢反对就宰掉的策略,只是那时的悟拦住了他。
而如今成为诅咒师的羽取一真并不打算在这周目,继续让悟陷入坚持十年每天仅能浅眠三个小时,还要独自面对无数排挤、刁难与斥责的境地。
都当上诅咒师了,不多杀几个反对者祭天,怎么能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诅咒师?
他在这周目是为了悟而来,也仅是为了悟而来。
无论要死掉多少人,羽取一真都根本无所谓——倘若整个咒术界都在与悟作对,那么他偏要让悟的理想成为现实。
但这话让禅院直哉听在耳朵里,整个脊背都在发凉。
死十个或者二十个高层,在那家伙的眼里也和吃饭喝水没有任何差别……!
他是真正想要颠覆整个咒术界的恐怖存在,比起曾经备受禅院家歧视与羞辱、却仅是将人打一顿后离家而去的堂兄还要恐怖一万倍!
该说唯一庆幸的地方是还有五条悟作为他的理智锚点吗……
禅院直哉根本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培养出这种惊天活阎王。
而他还被完全强迫的、百分之一万不情愿的绑上了贼船!
面对这样恐怖的家伙,禅院直哉刚才在脑中打好的拒绝腹稿完全说不出口,只能底气不足的回道。
“我…我知道了,会让人去试试的。”
对此,羽取一真只说了一句话,却成功让给禅院直哉眼前一黑。
“每隔一周,向我汇报一次进度。”
………
当五条老师的第一学期结束,暑假来临时,他只和学生们笑眯眯打了声招呼,说“假期愉快,有紧急事项可以打我电话哦!”
,便彻底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一只漂亮的蓝瞳长毛白猫又惯例躺在了羽取一真的怀里,哪怕在那身漆黑的纹付羽织袴上滚满了纯白猫毛,也坚决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酒见绫子早已经见怪不怪,默认它就像每年春天都会回来筑巢的燕子那样,一到夏季就会长在羽取一真的身上。
而在圣子大人极具先见之明的领导下,盘星教的转型十分成功,那些议员或许不满他们不再支付大笔的政治献金,但在政策上,确实拿捏不到这个宗教团体的把柄。
包括总监部那边,铩羽而归几次之后,也只能选择放弃。
毕竟,一个连中层以上领导全部都被安排去下地种田、农场养鸡时,真的很难说还会有什么手段能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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