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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弹奏,谢长欢将心神全然投注于琴弦之上,起、承两部音落,她抬眸,撞进了祁怀瑾温柔得要将人溺闭的眼睛里。
恍神几许……幸好这曲子奏过千遍,音未错,心已乱。
而祁怀瑾,一时不察,爱意外露,他不知晓,长欢是否知道了,因为方才,她好像也慌了神。
谢长欢闭目凝神,再睁眼,将刚刚的插曲忘记,她希望,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一曲毕,祁怀瑾鼓掌,谢长欢也昂首,示意对面之人来夸。
祁怀瑾笑出声,“此琴音难遇,谢姑娘这般琴师更是难求!”
“不过,这便是只知皮毛的水平吗?那怀瑾倒真是疑虑了。”
这槛是过不去了,谢长欢微笑,“怀瑾,我向你道歉,当时所言有失偏颇,往后面对怀瑾一定谨言慎行。”
祁怀瑾赶紧摇手,“不不不,怀瑾再不提此事了,长欢虽谦虚,但师承青遥大师,你的琴技当世确实难寻对手。”
“还有兰亭诗会那日,弹琴赋诗得众人称赞的那位姑娘,全然不及长欢半分,怀瑾所言句句属实。”
祁怀瑾夸人的同时,还不忘损人,生生把谢长欢逗笑了。
随后,谢长欢又奏了一些祁怀瑾点名要听的曲子,都是些耳熟能详的曲目,清月吟、摇光引、小桥流水,祁怀瑾听得认真,连屋外的言风也搓着手站在寒风中听曲。
一曲又一曲,手指翩飞,谢长欢渐渐找回了抚琴的感觉。
祁怀瑾突然开口,状似无意,“长欢,听闻傅家大少爷最喜弹琴赋诗,为何你在傅宅无琴?”
谢长欢随口应道:“公子喜琴,又不是我喜琴,自然无琴了。”
“长欢在傅家不曾碰琴吗?”
“嗯,所以有些生疏了。”
问及此处,祁怀瑾不再多问,但他心中已有答案:面前之人师从青遥大师,于琴一道造诣颇深,却未曾在傅知许面前展露琴技,而此刻,她在为我弹琴。
或许长欢做傅知许的护卫,有我不知晓的原因。
曲毕,好不容易能歇息,祁怀瑾准备了满桌子的点心和小食,非常贴心,长欢也不客气,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怀瑾,其实我不爱弹琴,若不是青遥师父,我许是不会学琴。”
谢长欢初次袒露心声,只对祁怀瑾一人。
幼时,她先拜沈老头为师,两年后,青遥师父偶然入府,她不过是不小心偷听了一曲,就被抓去学琴了。
青遥师父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不过常常皱着一双眉,只为了让她多学几首曲子,以传承衣钵,她拒绝不得,只能乖乖学,但其实她更爱手中执剑,命在她手,无人可夺。
祁怀瑾这才知晓,还有这般缘由,他能想象到小姑娘因为心善,苦巴巴练琴的模样,一定很是有趣。
“那现在呢?青遥大师不逼着你了?”
祁怀瑾倒了杯茶水,给她润喉。
“青遥师父恨我对琴无意,说是要去给我找个师弟师妹,我许久未见过她了,不过我觉得公子倒是很适合做她的徒弟。”
“傅大少爷?”
“是,公子于琴一道很有天赋,我之前还想过介绍他们认识呢,只是不知道现在青遥师父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徒弟。”
谢长欢有些想念青遥了,抛开练琴之事不谈,她很喜欢青遥。
某人内心:希望青遥大师已经寻到要找的人了。
两人正谈得兴起,谢长欢突然放下手中的点心,“糟了,我要去接公子下值,怀瑾,我先走了。”
谢长欢擦了擦手,没等祁怀瑾回答,直接从小院内运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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