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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在她耳边,呢喃她的名字。
“摇蕊。”
沉睡多日未醒的风摇蕊,被恋人呼唤而睁开了眼睛。
那是诡艳的红瞳,无比邪气,无比异色。
她娇丽的唇彷彿期待亲吻一样微微张开了,以沙哑性感的声音呢喃。
“尧东?”
“是我。”
他温柔地回应。
“尧东……”
她柔嫩的身躯偎进他怀里,莹白的蛛丝缠绕,衣袂尽去,展露出他纯男性的雄壮身躯,而她美好的女体也在他的手掌移抚下展开,薄纱的里衣一寸寸掀开褪下,露出白皙的浑圆肩头。
“我作梦了,尧东。”
“梦了些什么呢?”
他含吻她的下唇,与她的舌尖交缠,粗大的手掌滑至她胸前的艳色,轻揉慢挑,时而粗暴地捏起,引出她破碎的娇喘。
“梦到了……啊……”
她的两颊潮红,挑起情欲的肤色无比美艳,“我梦到,那个温水的池子里……有人……”
“什么人?”
他低低地喘息,为了她细嫩的小手抚慰上他的阳刚,浑圆的指尖在尖端勾划,掌心在根部套弄,男性的冲动无法抑制,他的勃发令怀里的小女人笑了出声。
但是她的轻笑很快地变成了呻吟,因为这个恶劣的男人低下头,报复地以齿猎住了她胸前的花朵,另一手在旁侧残忍地辗转,她的呻吟被打乱、被催促、被掌控。
他要让她狂乱,她便疯狂;他要她几近哭泣的高吟,她便只能哀切的呻鸣。
“尧东……啊……”
“说啊!”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她胸前盛开的花,另一手滑下她的小腹,勾着圈,薄纱被解开了前头的绑绳,就大敞了,偏还留着一丝半缕地覆在胴体上,被男人恶劣地拿来撩拨她的性感。
“梦到温水的池子里有个如我一般雄壮的男人,和你翻云覆雨?”
她弓起了身子,哭泣般地呻吟了,那个恶劣的男人,竟然托起她的腰,将她的双膝大张,将脸埋在她私密的秘花之上,以唇齿汲取她的蜜液。
“摇蕊……”
男人叹息了,“你真美丽。”
“尧东,”
她为了他的赞美而欢欣,却又哭泣了,“那个池子里,不是你、不是你……”
男人托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在她秘花处汲取蜜液的唇舌随即变得粗暴,像似痛苦着,又欢欣着,折磨着她欲死。
“什么人?竟然敢碰触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那些人……啊……尧东,太深了……”
她哭泣着,逃不开他温存的折磨,又承不了那样粗暴的爱,“有、有五个人……他们闯进来,想要……”
“我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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