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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汀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肘挥过去,不偏不倚,砸中周其律的胸膛。
他眼神凌厉,周身竖起防备的刺。
但在看清周其律的脸时瞬间收了回去,神色茫然几秒,回过神道:“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
“哪来的别人。”
周其律抱起他坐回躺椅,舒展开长腿,毛毯盖在陶汀然身上。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躺椅一晃一晃的,陶汀然睫毛颤了又颤。
周其律悄然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感受到对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他才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大概是这么睡着不舒服,不多时,颈窝处的脑袋动了下,头发扫过脸颊,有些发痒。
周其律正要睁开眼,唇上忽然一热,有什么覆了上来。
柔软、干燥的唇一触即分,周其律呼吸微顿,禁锢在陶汀然腰间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在清凉的薄荷牙膏味儿中,他模糊地尝到一星半点儿的绿豆雪糕的味道。
连同陶汀然的呼吸好似都一并变得甜滋滋的。
陶汀然的身体素质没周其律想象中那么差,头一晚穿着睡衣吹一路冷风,第二天竟然没感冒。
周其律还挺意外。
不过陶汀然放学再想进商店买支雪糕时周其律没让。
周其律说他:“你昨天才吃过。”
“我昨天就……”
陶汀然话音一顿,一头问号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吃雪糕了?”
陶汀然错愕道:“小商店老板跟告状了?”
周其律原本微微绷着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放松。
他侧脸看了眼陶汀然,目光在对方红润的嘴唇上飞快掠过,转过脸“嗯”
了一声。
发现陶汀然会在他睡着后偷亲以后,周其律更招架不住。
给夜灯冲满电成了他每天回家必做的事,他依旧不和陶汀然同住,也杜绝一切让对方再找到网吧来的可能。
那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抛开躲不躲对方不谈,就冲室内不禁烟这一点,周其律就不想让他来。
但毕竟腿长陶汀然身上,对方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听他的话,自从那次去了一次后就总想着再来网吧找他,拦不住的时候周其律就只能任他去。
“袜子。”
“穿了。”
陶汀然翻转手机镜头,拽着裤腿对着脚拍。
周其律在视频另一端点了头,又叫他戴上围巾,“快到网吧的时候跟我说,出来接你。”
“行。”
陶汀然将烟灰色的围巾随意地在脖子上绕了两圈,随后出了门。
天寒地冻,十点多街上不见多少人了,网吧所在的那条街更是冷清。
前面一辆黑色奥迪在路边停稳,陶汀然乘坐的出租车跟着在后面停下。
“到了啊。”
司机打开车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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