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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干花贴画,漂亮的蝴蝶兰依然白得娇嫩,白得新鲜,证明制作它们的人费了很多的心思,精心地让它们保留了最美最好的状态。
美得就像贺睿峰慌里慌张把花送给邓成宁的那天一样。
贺睿峰哽住,说不出话。
一阵浓浓的愧疚把他击倒了。
他送邓成宁的东西太少了,少得邓成宁把仅有的蝴蝶兰当做宝物一样地珍惜。
这些被精心保存的蝴蝶兰,甚至是那天在清吧里,他的朋友们跟老板随手讨要的花而已。
“我……”
贺睿峰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很得意自己是个合格的男友,计划了一场完美的约会,精心挑选了一家浪漫的餐厅。
这些在邓成宁做的干花面前,都成了灰,成了尘土,不值一提。
“怎么了?”
邓成宁担忧地看着他。
贺睿峰放好干花贴画,抱住了邓成宁,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闷声说:“对不起,压坏了你的花。”
邓成宁伸出手抱住他,想起来似的说:“对不起,刚刚推了你,脑袋磕到了吗?”
贺睿峰摇了摇头。
邓成宁双手捧住他脸,主动亲了上来。
贺睿峰微微张嘴,接纳了他的软热,吮吸他的唇瓣,含住他软得不像话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亲吻。
邓成宁开始细细颤抖。
他轻轻推着贺睿峰,将他推倒在沙发,随即跨坐上去,搂住贺睿峰脖子,更加深入地亲。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邓成宁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贺睿峰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抵在邓成宁的屁股上,像根烧热的铁棒,硬得吓人。
邓成宁的西装裤布料软滑细薄,贺睿峰感觉跟没有似的。
他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怎样陷进一个柔软的地方。
而邓成宁还在上上下下地动,故意用自己的柔软去磨蹭贺睿峰的性器。
贺睿峰抓住他腰,咬牙:“别动!”
邓成宁定定地看他,拉开他手,水一般从他怀里流了下去,跪在他脚边。
他眼角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
像个妖精一样,伸出白皙的手,颤抖着,解开贺睿峰的裤腰,拉下拉链。
他看见贺睿峰的黑色内裤。
邓成宁脸上浮现出一种羞耻的绝望,他差点就放弃了。
贺睿峰直接握住他手,用力拉下自己的内裤。
粗大的性器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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