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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巷握紧方向盘,手臂用力,出了点青筋,没叫辛宴庭发现。
辛宴庭看他不接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哪有心情注意车开得越来越快,是往秦巷家开的路。
他实在憋不住了:“我今天留下等你两回,这辈子没给人这么大台阶下,八天得有了吧,你不找我,消息没一条,电话没一个,哪有这么谈感情的,差不多就行了吧,你就是冲破天的火气是不是也该消了。”
秦巷呼气加重,低了声:“我没跟你生气。”
“那你是在干嘛,冷暴力?秦巷,我发现你这毛病不是一回两回了,谁当初说好的,哄我一辈子都乐意,你看看你这几回,到底谁哄谁?”
秦巷怎么能不知道辛宴庭是在哄他。
他说的一点没错,他今天,留下等他两回了。
把气一口吐出来,秦巷呔了一声:“路上别吵,回家咱俩……好好聊。”
“行。”
我看你能聊出什么花。
车在楼下随便停住了,辛宴庭从车上下来,人站得笔挺挺的,被秦巷一把拉住胳膊,将他往屋里拽。
人活生生被拖进了电梯似的,秦巷隔着大衣握着他胳膊不松手,好不容易到17楼,秦巷按着密码锁开门,门一开,他便一个用力将辛宴庭推了进去。
“嘛呢,这么大力——”
辛宴庭几乎是被怼到了墙上,话还没说撑擞,秦巷就压了过来,急不可耐,像在寻求什么,先是扒他大衣,再是扒他马甲,又将他内衬从裤袋里扯出。
两只手伸进去,一通乱摸。
辛宴庭快被他摸热了。
咔嚓。
秦巷把他皮带解了,裤子也扒了,两只手按在他后面,使劲抓了抓。
辛宴庭吃疼,摸到他两只手,吐着气靠在墙上,头被嗑的眩晕,将他两只手按住,听着他喘粗气,自己也喘:“你嘛呢?”
秦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手被按住,扒完了辛宴庭的西装裤,挣扎着手又想去脱他三角内裤。
人要哭了,是急的,急的发疯那种。
辛宴庭从没看见他这样过,慢慢也松了手,秦巷反握住他的手,猩红着眼望着他:“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碰碰我行吗,庭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成吗。”
辛宴庭站直了身子,上身凌乱,下身只剩一条三角裤,西装裤和皮带都挂在脚腕上堆着,他将秦巷拽进怀里,出大力抱住,牢牢抱住,两只手从他臂弯下伸进去,将他整个人揉进怀里。
两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辛宴庭两只手在秦巷背上乱摸,听着怀里这人呼吸渐渐转平,辛宴庭将身子往前凑,擦了擦。
秦巷浑身一颤,整个人好像都有点僵。
辛宴庭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爽,现在只有秦巷能让他爽,贴着他耳朵吐话:“这回就别去卫生间了吧,我帮你,我帮完你,你再帮我好不好。”
秦巷根本说不了半个不字,他是一句话都没机会说,辛宴庭身体力行,比他速度还快,把他牛仔裤脱了,还将他三角裤拽了下来。
……
到的时候,辛宴庭低下头来亲秦巷的脸,亲他耳朵脖子,想亲他嘴,秦巷把头撇了过去:“庭哥,别看我。”
秦巷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就是不看辛宴庭的脸,拼命憋着,拼命抵着,肩膀都在撑着劲,任凭时间流逝。
……
只来一发,辛宴庭没觉得够,不可能过瘾,可秦巷弄了他一身,他也弄了秦巷一身,才帮他弄出来,秦巷就推开了他,去了卫生间。
辛宴庭按开客厅的灯,听着卫生间里抽水的声音,弯下腰从地上将西装裤和皮带捡起来,裤子穿好,辛宴庭笔挺挺硬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秦巷出来。
秦巷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去了卧室,过了会儿在门边喊:“庭哥,来换身衣服。”
辛宴庭跟着秦巷到他卧室去了,秦巷给他找了身睡衣让他换上,辛宴庭一边换一边嘀咕。
秦巷收拾他的旧衣服,拿到外头去挂着,准备明天送去干洗:“你说什么。”
辛宴庭转过身来,扣着纽扣:“我说我还兴奋着,反应一点没下。”
秦巷握紧他的白衬,脸色发白,愣在原地愣了两秒,转过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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