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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反应过来后,时樾低低骂了声脏话,一把抱起人往卧室走,留在原地的轮椅他看都没看一眼。
房间不大,从客厅沙发到卧室的床上,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时樾将人重重扔在床上,又害怕伤着,在背后用自己的手臂垫着。
这间卧室的遮光帘拉着,没有开灯,卧室门被时樾进来时顺手关上了,此刻只剩昏暗的日光,为气氛凭添一分暧昧。
傅珩舟眯着眼看他,抬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提前就准备好的东西,交到时樾手上。
时樾就着昏暗的光看清了那瓶子和盒子都是什么,瞬间失语。
他死死盯着傅珩舟,咬牙切齿:“你……”
“嘘。”
傅珩舟在他脸上安抚地亲亲,“我问过医生了,不用费力的姿势就可以。”
“你不想吗?”
这句话简直戳到了时樾的死穴。
怎么不想,他做梦都想,顾忌着傅珩舟的身体,每一次亲近都没有做到最后,都是傅珩舟用手帮他或者自己去浴室解决。
他很早便想象过这一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绝不是在这里,在这个时间。
可惜傅珩舟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故意放大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傅珩舟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似鼓励般放任、引诱:“来吧,今天你想怎样都可以,嗯?”
时樾死死咬着牙关,呼吸粗重地看着他:“你真是……”
傅珩舟歪了下头,看着他。
“……真是不知死活。”
时樾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将傅珩舟的手扣住压在头顶,俯身凶狠地亲了下去。
……
傅珩舟的腿不能承受太大压力,所以全程都是被时樾面对面抱在怀里的。
失控和疼痛同时袭来,让傅珩舟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不由得皱起眉。
时樾满头汗水,但还是强忍着不动,慢慢哄着傅珩舟放松。
“乖,放松一点。”
“不会疼的,信我,嗯?”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丁点都不能信,第一次的时候傅珩舟疼得腿根直打颤,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直到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才慢慢感觉出了些趣味。
“唔……”
傅珩舟喉间溢出奇怪的声响,他羞得咬紧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
但是时樾看到了,坏心眼地一挺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蹭到,傅珩舟一颤,放松了牙关,羞耻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
时樾亲了亲他的唇角,声音很轻柔地哄,但身下的动作一点没停:“我想听你的声音,傅珩舟,不要忍着,喊出来好不好?”
傅珩舟崩溃着摇头,在时樾愈演愈烈的攻势中丢盔弃甲,最终还是满足了时樾的心愿。
一次结束后,傅珩舟侧着头沉重喘气,时樾俯在他上方,汗水从身上滴落,有些掉在傅珩舟的身上,然后被他用手擦去。
傅珩舟听见他低低地说:“弄脏了……”
然后还未说话,就被时樾从床上抱起,像抱小孩一样拖着腿根。
傅珩舟要出口的问题被时樾堵了回去,两人进了浴室,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浴缸,是干净的。
时樾往那边看了一眼,打开放热水的开关,热气没一会儿便充斥了整个浴室。
但是他们没有如傅珩舟所想的那般进入浴缸,他被时樾抱着转身,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嘶。”
后背抵住浴室墙壁的瓷砖,傅珩舟冷得一哆嗦,时樾连忙将他抱离墙壁,亲着他的唇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
下一秒,时樾一只手抱着傅珩舟,另一只手去打开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兜头而下,将两人笼罩在水雾弥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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