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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些事,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恨不能全盘忘却。
所以,你想要知道的前情,是我想极力不愿回想的过往。”
吴定缘的怒意被一桶冰水泼灭了,他畏缩着垂下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十年来,你不顾名声,天天钻进富乐院里头,说每次一看到我的脸,就莫名安心;可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一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起当年,结痂的伤口就会被再撕开一次。
有时候,我真想让童妈妈把你赶出去算了。”
红玉说得平淡,嘴边那两条深刻的法令纹,却暴露出内心的极度痛楚。
吴定缘惊讶地抬起头,他可从来不知道,红姨居然压根不想见到自己。
红玉见他眼圈有些泛红,心中不忍。
只好幽幽地叹息一声,走上前去环抱住他,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若你有心,等眼下的大事做完,再来找我。
到那时候,红姨会把一切知道的都说与你知,如何?”
说着把绣囊给他系在腰带上。
“可是……”
红玉敲了他的头壳一记,道:“没有可是,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难道还差这几日?”
吴定缘只好悻悻地闭嘴。
红玉把檀香木门拉开一条缝,朝外头院厅窥了窥,问:“那个脏和尚,真的是太子?”
“嗯。”
“我看相貌也就平平无奇,还以为龙子龙孙跟别人会有不同呢。”
“比起金陵的公子哥们,这个太子还算不错……”
吴定缘难得给了一句正面评价。
红玉回头,似笑非笑,道:“所以,你这么晚跑来富乐院,不只是突然想问清楚自己的身世吧?”
吴定缘有点尴尬地摸摸脑袋,一指墙角,道:“我还想借红姨你这具洗月琴一用。”
红玉早预料到了,她从榻下取出一方叠好的红绒布套,抖搂开来,道:“这琴娇嫩,我得套一下。”
吴定缘看着她把琴小心套进,忽然想到什么,凑过去到耳畔说:“有几句话,红姨你可千万要记住……”
于谦他们在院厅里正等得不耐烦,忽然听到里室的木门一响,吴定缘从里头走出来,背后斜背着一具小巧的古琴,琴外还罩着一件猩红大绒套。
于谦问:“你这是要去……卖艺?”
吴定缘没好气回道:“今夜能否出城,就看这具琴了——你们谁懂抚琴?”
他先把目光投向苏荆溪,可她摇了摇头。
旁边朱瞻基开口道:“之前舅舅教过,本王能略弹一二。”
“一二是什么曲子?”
吴定缘问。
“呃……”
朱瞻基愣了一下,“《苍江夜雨》与《获麟》算是精熟,《广陵止息》勉强也可。”
红玉这样的操琴高手,一听所擅曲目便知水平深浅。
吴定缘可不懂这些,只是一点头,道:“够响就行,我们走吧。”
三个人都不知吴定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能尽快离开是最好。
眼看已是夜过三更,越晚离城,风险越大。
红玉倚在门口,担心地喊了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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