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朱瞻基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他头一回进江南的青楼,雕栏画槛,花阶鱼池,看什么都新鲜;苏荆溪心无旁骛,安静地朝前走去;只有于谦涨红了脸,揪着两侧宽袖,恨不得立刻把袍子给脱下来。
大明还从来没有一位朝廷命官,敢穿着朝服逛窑子的。
这若被人看见传出去,于谦自刎的心都有。
眼看快走到院厅,朱瞻基忽然抬手一指,道:“干吗把那个挂起来?”
只见前头院厅白墙上挂着个铜糊斗。
于谦自然是答不上来,苏荆溪眼眸微闪,道:“殿下你不必知道这个。”
朱瞻基好奇道:“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糊斗是桌上盛浆子的,干吗挂墙上?”
苏荆溪拗不过他,只好回道:“那殿下您得先恕我不敬之罪。”
朱瞻基心想我问个糊斗而已,至于闹个大不敬吗?于是点了下头。
苏荆溪这才低声道:“本朝处置大逆罪臣的女眷,多是投到富乐院这样的教坊司里。
她们身负罪籍,若未蒙大赦,一世都不可赎身。
为了与普通妓女区分,她们的屋子外,都要悬一个糊斗,以示粘罪难揭。
有些恩客,就喜欢来这样的地方……”
说到这里,苏荆溪眉宇间情绪难抑,没再说下去。
朱瞻基皱眉道:“吴定缘找的这个红玉,莫非也是什么罪臣的女眷?”
苏荆溪轻轻摆了摆头,表示不清楚。
罪臣女眷大部分在头几年就会死掉,不是不堪受辱自尽,就是被蹂躏至残病身亡,能活到移居三曲的岁数是很罕见的。
他们正说着话,已进了一处八角院厅。
院厅正中摆着一张小方桌,厅角摆着几盆兰花、虎刺,白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都是恩客所送,借以彰显身价。
正中是白眉三郎的神龛,眉白眼赤,长髯伟貌,正是坊曲所拜的乐星神。
童外婆也顾不上斟茶伺候,闪身往里室去唤人。
过不多时,一个头绾散髻、身披红绢中衣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有些睡眼惺忪。
她见到吴定缘,颇为讶异,道:“定缘,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一看见她,吴定缘一路上强憋着的悲恸,霎时绷不住了,道:“红姨……我爹他死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红姨如遭雷殛,呆立良久方才搀起吴定缘的胳膊,说:“我们回屋去说吧。”
无论朱瞻基、苏荆溪还是于谦,都有点蒙。
他们都听过“篾篙子”
爱酗酒狎妓的传闻,以为这次来富乐院是为了见相好的一面。
可看这位红姨眼角的鱼尾纹,少说也是四十多岁,气质倒不错,但姿色委实寻常。
两人相见的姿态,说是母子还更像一点。
童外婆站在一旁,倒是面色如常,可见早习惯了这两人的怪异关系。
于谦问:“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他穿的是官袍,童外婆不敢不敬,赶紧躬身道:“吴公子的癖好吧……别具一格。
这十几年来,每次来找我家女儿,也不冶游,也不留宿,只是看着,看完就走。
钞银倒是从来不吝,我也只由着他。”
“他为何如此?”
于谦忍不住问。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