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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和吴定缘也听到不对,纷纷抬起头去看。
只见从神策门方向驰来一队骑兵,扬尘喧天,足有十几人之多。
他们排成一字长蛇,沿着湖边的窄路急速前行,直直朝着神策闸冲过来。
吴定缘的眼力极好,借着月光,一眼望见带头的骑兵脸侧挂着一帘白布,道:“是朱卜花!”
于谦和朱瞻基俱是身躯一震,面色煞白。
怎么这么巧,刚干掉梁兴甫,这个魔头又追了过来……
原来朱卜花急吼吼地跑去西水关,逮住童姥姥的老相好一通暴打,结果自然一无所获。
直到白龙挂的人主动出首,说梁兴甫和疑似太子之人在城墙上发生冲突。
朱卜花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白莲教摆了一道,急忙率人赶去府城北边。
半路上朱卜花又听到消息,后湖走水。
他虽不清楚后湖洲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宿将,朱卜花敏锐地做出判断,太子恐怕是想从神策闸进入长江,便拨转马头朝神策门疾驰。
经过一路上数次狂奔急转,骑兵掉队了不少,真正跟上朱卜花抵达神策闸的,只有十余个骑士。
不过,要抓住太子那一队伤残人士,这些兵力也足够了。
当朱瞻基等三人的舢板即将进入石闸下方时,朱卜花的高头青马也刚好踏上闸墙左侧的龙头台。
他在马上侧过头来,看到那条小船飘飘悠悠过来,上头有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朱卜花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轮廓是太子的,不由得心花怒放,面上那些亮艳若溃的脓包愈加醒目。
十几个时辰的辗转周折,太子终究还是要让他来了结。
朱卜花松开缰绳,从得胜钩上取下自己心爱的西番硬弓,撒袋里拿出一支雁翎箭。
从闸头到小船不过二十几步,这个距离绝对不会射失。
朱卜花强忍着脸上越发难忍的肿痛,决定尽快把这件事了结。
船上的人似乎发现不对头,可他们并没什么动作,都僵直地坐在原地,大概是放弃希望了吧?也好,可以更从容地瞄准。
就在朱卜花的手指刚搭上弓弦之时,耳边突兀地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朱太监,你的面疽还好吗?”
朱卜花手里的大弓一颤,雁翎箭杆差点滑下弓弦。
他拧脖一看,发现在水道的对面,闸墙右侧的龙头台上,站着一个身穿马面裙的女子。
她的身躯瘦弱纤细,宽阔的额头上一片明光。
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下来,湖风一起,遮挡住了大半张面孔,在月光映照下如同一个女鬼。
“苏……苏大夫?”
朱卜花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她。
船上的三人,也颇为惊讶。
刚才苏荆溪自己留在城头,他们以为她会直接走掉,谁也没料到她居然跑到水闸这里来。
苏荆溪伸手把头发撩开一点,抿嘴笑道:“我算着时辰,太监应该差不多了,特来相送。”
“什么差不多?”
“当然是您的阳寿啊。”
苏荆溪说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您一心忙于公务,可能没觉察到,我一直以来给您喂的虎狼之药,只会让疽病更为严重。
如今您阴疽深种,内毒聚积,已呈喷薄待发之势。”
朱卜花的眼睛天生扁平,可听到苏荆溪这话,他生平第一次把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苏荆溪还嫌不够刺激,又笑道:“说到底,您这疽病的病根,正是我在烧鹅里下了发物所致。
几个月的布局,到底把您给套入彀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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