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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站着的公子风度虽不及自己,但胜在人年轻。
芳时姑娘久居深闺见识浅薄,指不定早教这年轻公子的一副皮囊勾走了心魂。
不成,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成了“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的贫女?传出去让他冯正平的面子往哪搁?
决计不要此种结果的冯正平笑嘻嘻地凑到荣怀姝跟前,掐着嗓子说道:“芳时姑娘,在下正是心悦姑娘已久的冯正平。”
荣怀姝面色平静如水,福了福身:“见过冯公子。”
以为有机可乘的冯正平当即就要去拉她的手,反被荣怀姝闪身躲开。
冯正平笑容逐渐消失,意识到不对,又将脸上堆满笑意:“姑娘方才既说想入我冯府为正妻,依我看,不如先同我回府与家父家母商讨此事,你我也好早日结成美满姻缘。”
荣怀姝避开他的触碰,遥遥望去隔岸观火的梁砚清,目光似怒似嗔。
回头看冯正平时却是一脸歉意:“抱歉冯公子,小女子已有属意的人了。”
一来一往的目光,冯正平尽收眼底。
他指着梁砚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属意的人不会是他吧?”
荣怀姝脸上浮起两片红霞,快步向梁砚清走去:“正是。”
梁砚清双睫覆下,在思考荣怀姝的意图。
冯正平将他这姿态当成了腼腆害羞,登时气得心肝郁结:“你才见他几回,都不了解他,怎么能属意他呢。”
素手攀上梁砚清的手臂,荣怀姝烟视媚行:“这位公子丰神俊朗,正是小女子心悦之相。”
冯正平追了过去,觉得站在一起的两人十分碍眼:“肤浅,实在肤浅。
天底下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芳时姑娘怎可叫一副皮囊骗了去。”
他痛心疾首,唯恐荣怀姝被人骗了去。
冯正平苦口婆心地规劝:“姑娘同我相识良久,尚不轻易许身与我,焉能仅凭一副皮囊轻易委身他人?况且,冯某为姑娘付出许多,姑娘往昔亦有回应,怎么到了今日偏说心有所属?难道、难道姑娘也是那等朝秦暮楚之人不成?”
荣怀姝往梁砚清身后一缩:“咦?冯公子这话说得没理,我何曾对你有过回应?”
冯正平细数:“前前日我念完李义山的诗,你弹了一曲《凤求凰》;前日我念完李端叔的诗,你又弹了一曲《牡丹亭》;昨日我才念完柳七的《蝶恋花》,你当下就弹了一曲《古琴吟》,这不是回应是什么?”
荣怀姝蹙额沉思,原来芳时姑娘面对的是这样一个自作多情的草莽之徒。
梁砚清慢声慢气:“公子不是说所念的诗都是公子为姑娘所写的吗?如今听来,似乎都是先贤佳作,可见公子的心并不真诚。”
冯正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梁砚清,转过去嬉皮笑脸地看向荣怀姝:“我与古人爱慕女子的心情是相通的,借用他们的诗句表达我的心情有何不可。
头上的月亮尚且照耀古人又照今人,更何况区区佳作呢?”
“公子真心与否我并不在意,只是,我在云客渡弹奏的每一首曲子是为了更好地说书,并非公子口中的句句回应。
日后请公子不必再叨扰了。”
话已说尽,荣怀姝潇洒转身朝梁砚清道:“小女子对公子一见倾心,不知公子心意?”
而一旁的冯正平如她所料般推开梁砚清,横到两人中间质问她:“那方才你说的要我休妻再娶,是何意?”
荣怀姝用手帕捂住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我何曾叫公子休妻再娶?我当时只是试探公子的心意罢了,尽管比不上高门大户,可我们到底也是知书识礼的人家,怎么能做出这种坏人姻缘的事?”
“你!”
冯正平有口难辩,转而去看梁砚清,“他从始至终都在,他一定也听到了。”
梁砚清无奈地摊开手:“冯公子,我刚才小憩许久,并不知道底下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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