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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夫人将竹荚扽到风炉旁,佯嗔薄怒:“打死你,我还有你哥哥养老呢。”
冯正平递给她一杯茶,讨好道:“娘九死一生生下儿子,真舍得打死儿子吗?再说了,屋里的妻房妾室一直无所出,儿子此前又遭了那样的事,儿子这是为了咱们冯家的子息着想。”
一句话戳中马老夫人的心事,她再装不下去:“今日送进府来的那两个是什么来头?家室是否清白?模样是否端正?最重要的是,要查清身上有没有病症,能不能一举得男。”
“早晨送来的家室还未查问,刚送来的那个不过是云客渡说书的,家中父母皆是普通百姓,碍不着咱们什么的。”
冯正平玩世不恭的模样像极了冯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算真是什么人家的姑娘,这不还有兄长在吗?”
马老夫人端着茶杯,老神在在:“可别再提你兄长,他今日回京复命要在京中住上几日,你可收敛些,仔细他扒你的皮。”
冯正平不以为然,捻出花瓶里折枝插瓶的梅花,将上头的花瓣扯下扔到地上。
马老夫人遣退一旁侍立的丫鬟:“刑部大牢里那位怎么样了?”
“娘,您就放心吧,进了刑部大牢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马老夫人放下茶杯,衔悲茹恨:“一想到她那样对待你还能好好活着,娘就痛心就放心不了。”
她的一番话勾起了冯正平的恨意:“既然娘如此不放心,儿子这就让人了结了她。”
马老夫人转动腕上的菩提子手串,闭眼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真是罪过。”
尔后,她轻声吩咐:“去吧,做得干净些,莫要给人留下把柄。”
“是。”
冯正平转身正要走,马老夫人叫住他:“明日带着你那两位新媳妇儿来给父亲母亲请安,也叫府中众人见见。”
此言一出,那便是接受了。
冯正平嘿嘿笑着:“得嘞。”
之后打恭作揖,踱着四方步离开,把刚带回来的荣怀姝和另一美人抛诸脑后。
自冯正平离去后的荣怀姝,并没有闲着。
她站在窗前观望半晌,确认院子内没有冯家的随从在监视自己,她才打开门走出去。
方才进门前,荣怀姝特意记下了院子的所在之处。
冯府入门后东北角辟出来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园子,住着冯正平的十二房妾室以及他随手抢来没名没分的女子。
荣怀姝站在廊下,细细观察整个园子。
与她所在之处的三层小楼正对着的,是这院子的大门。
荣怀姝悄无声息走过去,借着玉兰树高大的体势,纵身一跃踏上歇山顶的屋脊,探头查看院门外是否有守卫。
查探完情况打算往回走的荣怀姝脚下一滑,闹了不小的动静。
院门外的守卫当即冲出来,仰头查看。
正懊恼什么也看不着,矮个子守卫欲将一跃而起时,院门被从内打开。
“两位大哥可有瞧见我的猫?”
柔声细语,轻易就化解了荣怀姝的危机。
趁守卫不注意,荣怀姝跳到玉兰树上,回到院子中。
守卫面面相觑,一齐摇头。
姑娘秀眉轻拧:“它方才跳上屋檐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初来乍到,猫也不熟悉此地,要是跑丢了可就难办了。”
守卫道:“姑娘安心,左右都在冯府,不会跑丢的。
待二爷回来,小的会将此事禀报二爷,二爷自有办法。”
姑娘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院内。
直到两位守卫替她将门关上,门外再无动静,她才背对大门站在院子中央,轻声喊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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