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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嗓音虚弱,“父皇呢?”
薛贵嫔不满皱眉,“你先别动,太医刚给你施完针,身子还虚。”
又呢喃细语,“是娘亲不好,没有察觉到沈苑会敢如此明目张胆对你动手,早知如此,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沈睿神色黯淡了些许,眸中情绪复杂,“母亲切莫胡言,事情还没有定论,我相信皇兄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为那个贱种说话。”
“母亲,”
沈睿眼角余光将整个寝殿扫视了一圈,遂而看着薛贵嫔认真道:“孩儿已经长大了,想要什么会自己去争取,希望母亲不要插手任何事,更不要为了孩儿去做出不好的事情,母亲明白吗?”
薛贵嫔刚要辩驳,又猛然意识到这是在朝露殿,虽然眼下没人,但暗中不清楚有没有眼线。
她忙止住原本想说的话,泫然欲泣道:“是,母亲方才太担心你,所以一时心急说错了话,我们要相信你父皇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
一直到十方评结束退场,宁予安都未见到荀濯的身影。
不过,照现在的形式来看,见没见到应该都问题不大,因为经过那崔小公子这么一闹腾,她现今在朝翎应该已经“名声大噪”
了。
一小厮笑意盈盈朝她走来,宁予安站在原地,待人走近后礼貌行礼,她认得这是萧桓身边的人。
小厮回礼笑道:“宁公子,我家主人想邀宁公子一叙。”
宁予安跟随小厮绕过阁楼往湖心亭而去,暮色渐垂,湖上栈道周侧的水灯接连亮起,远远的便见萧桓还是那一袭蓝色素袍,独坐于亭中抚琴,琴音随着他的指尖起落缓缓淌出,吟唱声亦起。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
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一曲终了,宁予安已步入亭中,萧桓抬目看向宁予安,眉眼间是轻柔之色,像是期待她先开口说些什么。
宁予安作揖行礼,微笑道:“自古君臣之间等级森严,限于礼法,故常有君王在宴请群臣时,以《鹿鸣》起兴,以通上下之情,此曲本应是轻松而欢愉。
但萧大人的琴声,乃随波流转,婉若微风拂叶,急如细雨敲檐,在悠远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丝惆然。”
萧桓低头一笑,指腹抚过琴弦若有所思,“想不到宁公子也是懂琴之人。”
宁予安笑,“称不上懂,只不过是略知一二,在萧大人面前不免有班门弄斧之嫌。”
萧桓长吁一叹,又看向宁予安,“你可知十方评设立的真正目的?”
宁予安沉吟片刻,轻声道:“选贤举能。”
萧桓大笑,“然也!”
后又直接问道:“宁公子可愿入仕?”
宁予安眼波微动,从神情来看仿佛是在认真思考。
见宁予安脸色表现出犹疑,萧桓轻笑,“祁承乾制,征辟和孝廉为主要选拔人才的方式,一个读书人若空有才华,无人知,无人举荐,便会泯然众人矣。
这三年来,每一位在十方评拔得头筹出彩者,无不声望大增,平步青云,故而也越来越多欲入仕而无门者想借十方评为众人知,为陛下知。
宁公子既远道而来参加十方评,又有如此才华,若说无入仕之心,萧某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宁予安不置可否,也笑道:“今日十方评,群贤荟萃,佼佼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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