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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多时,对面突然传来“咔啦”
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被拽倒。
过不多时,又是“哗啦”
一声,铿锵作响,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野兽在逐渐逼近。
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这几乎没有第二种可能。
不知梁兴甫为何耽搁那么久才过来,但此时两人身陷囚笼,逃不能逃,战不能战,只待他过来瓮中捉鳖。
吴定缘伸出手又晃了晃木条,纹丝不动,当真是穷途末路。
这一次,他可没有在黄册库的好运气了。
吴定缘叹了口气,看了眼仍伏在胸前的苏荆溪,却骤然怔住了。
原来苏荆溪不只有额头上的撞伤,她的右腿也被死死压在了一条断水梁下,虽不至粉碎,但也动弹不得。
之前苏荆溪在指导他施救时,这么严重的腿伤却一字不提。
甚至她主动扑在吴定缘怀里,是为了刻意转移视线,不叫他觉察。
可这又是何必?
吴定缘惊疑之余,迅速把两人的对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想通了。
苏荆溪说什么搜集病案,都是幌子,她绕了一大圈,真正目的不是探听吴定缘的故事,而是找个借口,不露痕迹地把自己的复仇大计讲给吴定缘听。
从右腿被压住之后,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没法活着离开船坞。
而吴定缘还有机会活着逃出去,回到太子身边。
他一定会把这故事说给太子听,而太子登基之后,必然不会放过锦湖的夫家——这样一来,即便自己死了,复仇仍可以继续。
真是苦心孤诣的好算计!
她居然强忍剧痛,在极短的时间内动了这一连串的心思,简直太……吴定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苏荆溪才好。
苏荆溪注意到他盯着自己右腿,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我就知道瞒不住你……可我并没骗你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只要能报得了仇,生死又有什么打紧……”
她从他的胸膛上勉强撑起,离开怀抱,整个人虚虚地向地面滑下去。
吴定缘一阵苦笑,道:“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
面对仇敌,憋着口气弄死就行。
现在我的仇敌就在眼前,我甚至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一边说着,吴定缘一边脱下自己的袍子,轻轻覆住苏荆溪的身躯。
然后他从牢笼的间隙伸出手去,从附近捡回更多的散碎船料残骸,撒在她身上。
饶是苏荆溪聪睿过人,也被他这一番举动搞糊涂了,只好伏在地上尽量不动。
远处的“咔啦”
声逐渐逼近,吴定缘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很快苏荆溪便被大大小小的碎木片盖住,不点亮火烛凑近,是发现不了的。
“我刚才说过,我跟太子不一样。
他在意别人的评价,是因为还在乎什么。
而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包括我自己。”
吴定缘从囚笼里站起来,挺直了胸膛,“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太子,让他赶紧回京城去,不要管我了。”
苏荆溪有些发怔,但出于直觉,她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不多时,一个高大的身躯在囚笼外的黑暗中浮现。
梁兴甫的肩、背与粗大的臂弯肌肉上插着许多碎木竹屑,半个脑袋上都扣满了褐皮漆,还有几条铁链斜搭在身体上,随着走动不住摇晃,发出铿锵的碰撞声。
看来刚才碰撞之时,他是被甩到了更麻烦的地方,到现在才算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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