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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道:“令君说笑了,天下大儒都解不出来的句子,我怎么能读得懂?”
“若是全然不懂,便不会盯着看这么久了。
你放心说,说难解的疑惑也好,我不过一听罢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残页,又站直了些,方道:“我阿姊从前爱观天象,我随她读过,璇玑为北辰、玉衡乃斗七星。
但这‘七政’,我不知具体,想来应是人间之事罢?天上的星星,同人间之事有何相干呢?”
商谨拊掌道:“说得不错,至于这天上的星星……系辞曰,‘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变’,便是如此。
琼宇间天象万千,每一颗星辰,都有上天的意旨,此谓‘天道’。
我未能解此句,是因它过于浩大,思索之间,难以落笔。”
“天道?”
小昭仰头看天,夜空圆月明亮,群星簇拥,“天道在何处?”
“你年纪太小,只见皓月星斗,尚不能窥得天道。”
“那令君窥见了吗?”
小昭急切地问,“天若有道,为何人间会是这个模样?我的家乡血流成河,洛阳城外尸横遍野。
大旱之年,人相食啖,更有胡兵、贼寇、官——”
或许是许久没有同人谈论这些了,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商谨颇为意外地看着她,目光中浮现些许激赏之色:“你从前……跟着哪位先生读书?”
他大抵把她当成了哪个败落世家中的流亡孤女,贴心地没有问她的出身和姓氏。
小昭便顺着他的意思,谨慎道:“只是胡乱地翻过几页书,令君说笑了。”
“寺主既叫你来为我理书,也算一段佛缘,”
商谨随意地踩过地面上平放的书页,朝她走过来,“只是不知……这满地空谈,你可愿学?”
小昭眨了眨眼睛,听懂他这句话后,立刻屈膝,端正地朝他行了一个大礼:“何为空谈,何为实用,世人尚且争论不休。
我只知,凡这世间的文字、凡这世间的知识,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学!
令君若肯传授,小昭感激不尽。”
商谨弯下腰,虚虚托起她的小臂,示意她起身:“你小小年纪,见地却不凡,若只在寺中整理洒扫,有些可惜了。
今后你便到清凉台上,随我一同读书勘校罢,照理说,我该收你为徒,只是……”
“只是他应允过旁人……”
广润寺塔四角垂铃,今夜无风,一片静谧。
但在这句话突兀响起之后,一阵不知何处来的风,将小昭头顶的铜铃吹得响了一响。
地面上的薄页纷纷移位,有几张甚至飞舞到齐人之高,才悠荡着落下来。
商樾自五级浮屠的阴影下缓步走出,月光银亮,小昭看向他,忽而生了些奇异的感觉。
“他应允过旁人,这一生只能收一个徒弟。”
话说得似有些讥诮,语气却彬彬有礼。
商樾抖了抖衣袖,向商谨深揖,起身的时候,状似无意地看了一旁站着的她一眼。
小昭明白奇异之处在哪里了。
——今日他面上施了薄粉,掩去了眉心的那粒朱砂。
商谨全然忽视了他方才的言语,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问道:“天色已晚,你怎么过来了?”
商樾恭敬地叉着手,答道:“今日仲秋,我来为父亲拜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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