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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末娉早早安顿好府中诸事,空闲出半天时间,前往陈府。
陈家因着根基不在京城,只有陈父一人在京中做官,也无甚旁支亲戚,故而人口简单。
整个陈府,只有陈父、陈母,去了边疆锤炼的陈兄,和陈末娉自己。
今日是陈父的休沐日,两位老人都在家中。
陈末娉没有提前派人知会,等她到的时候,陈父陈母正携手出门,准备套马出行。
“爹!
娘!”
陈末娉怕他们走了,掀开车帘,不等马车停稳就伸出头唤人。
“哎呦,你小声点,大老远就能听见你扯着嗓子喊人,哪有半点侯夫人做派?”
陈母瞧见女儿,眼睛一亮,忙松开夫君的手,迫不及待地就要上前去接女儿,嘴上却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是在自己家,要侯夫人做派作甚?”
陈父跟在陈母身后,也赶上前来,低声劝妻子:“在家就高高兴兴嘛,你不要总给她压力。”
“哪里给她压力了,只是让她在意下仪态......”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
眼看父亲母亲要开始喋喋不休,陈末娉赶忙出来平息战火。
“大冷的天,你们不在家中,要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呀,就去买些窗花啊、春联之类的。”
陈母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在屋里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走走嘛。”
“说谎。”
陈末娉直接点出:“每年的窗花春联各类物件我都直接置办好命人送来,你何曾出去自己买过?”
陈母不满:“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和娘说话,娘就是不想告诉你怎么了。
娘是长辈,想去哪儿去哪儿。”
本来陈末娉不算好奇,但陈母一撒谎,她就更想知道了:“到底要去干嘛啊,你不告诉我,我就跟着去。”
在陈母生气之前,她及时钻到陈父陈母中间,一边挽起一个:“说说嘛,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母还是不看她:“我寻了个师傅,给你哥算算姻缘,都那么大年纪了,他不急我急。”
“确实得算算,这可是咱家现在的心头大事。”
陈末娉连连点头:“那这事我更要跟着去了,我也想听听师傅是怎么说的。”
陈父在一旁插嘴:“你还是别去的好。”
话音未落,陈母便瞪了陈父一眼。
“怎么,她都要跟着去了,你觉得还能瞒住吗。”
“你不说不就瞒住了。”
陈母拍了一下夫君肩膀,对上女儿的眼睛,最终说了实话:“好吧好吧,除了帮你哥算姻缘之外,还要帮你求子。”
陈末娉的笑容一僵,心头绷紧的弦却因为陈母的话放松了。
看来爹娘根本不知道魏珩搬走之事,很好。
“看吧看吧,说了又不高兴不说又要问。”
陈母低声抱怨:“你都嫁过去三年了,也没添个一儿半女的,娘不是着急嘛。”
“您着急有什么用,得我着急才算呢。”
陈末娉尽量用欢快的语气道:“娘,我还觉得自己没长大呢,怎么去带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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