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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萧玺野扬了些弧度,眸底闪过一抹她看不懂的光,“每次找你都只能是为了上床?”
尹敛被噎住,又抿了口酒。
他们本就是情人的关系,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炮友,不上床还能干点别的?
虽然心存疑窦,奈何眼前的酒实在香醇,尹敛给自己倒第二杯的时候已经觉得脸有点发烫,就连脑子好像也烫了起来。
她细细地抿,本就殷红的嘴唇愈发鲜艳,有几滴猩红的酒渍不慎沾染嘴角,顺着动作流到小巧的下巴上,滴落雪白的玉颈。
门外狂风暴雨依旧,尹敛却觉得手脚都温暖了起来,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觉得有些困意了,便打算逐客。
“萧玺野,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吧?外面有司机在等你吗?”
“......萧玺野?”
问了两句没人应,尹敛疑惑地抬眸,眉睫处沾上的水汽随着动作颤了颤,却见挺拓的身影沉默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的身高比一般人高,站直的时候总给人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即使此刻只是慢条斯理地把红酒杯放在茶几上,也有种说不出的侵略性。
砰的一声,玻璃底座与茶几稍稍摩擦发出略微刺耳的声响,尹敛的注意力变得迟钝,像是初生的幼崽那样极易被稍大的声响所吸引。
“诶,你怎么没喝?”
她较真地望向那半杯没怎么喝的红酒,声音透露着真切的不解,还隐约含着些醉酒后的沙哑。
敢情刚刚就她一个人在闷头喝酒?
正有些纳闷,身前遽然投下一道颀长的阴影,尹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迂缓地抬头,撞入一双比酒液还要浓稠的黑眸。
“没醒好,淡得很。”
依旧是淡薄散漫的语气,与眼里翻涌的情绪大相径庭,可惜尹敛的注意力都在酒上,听到他的话还真蹙起了眉头。
醒酒还有规矩?她这杯怎么很好喝。
面颊微红的女人犹豫了几秒,见眼前这人站在自己面前不走,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她,还是伸出洁白纤细的手臂,将手里剩余的小半杯红酒不情不愿地递到青年手中。
“你喝我的试试......”
“嗯。”
还没说完,萧玺野懒散嗯了声,接过尹敛递过来的酒,没有丝毫迟疑地沿着她浅粉色的唇印喝下一口。
唇印瞬间融于唇齿,只残余一半,尹敛盯着那抹樱粉色沾上青年唇角,再被他漫不经心地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干净,驽钝的神经总算恢复了些,暗道一声不好,在沙发上轻轻挪动着,想找个机会逃跑——
就被他蛮横的指尖掐住了下巴。
尹敛不备,被他掐得轻呼了一声,唇舌趁机闯入,萧玺野的吻和他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顺着舌尖蔓延到口腔,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压得尹敛舌根发麻。
酒液让渡津液,青筋鼓起的手背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又从容转向粹白衣裙的拉链,极具张力的小麦色皮肤在她近乎象牙白的肤色下野得不像话,修长指骨一挑,刺啦的声响被吞没于湝湝水声。
陌生侵略的气息占据口腔的每处角落,细弱的叫声可怜都没成型,就又被另一个炽灼至极的吻吞没,唾液都来不及吞咽,更不用说酒液。
殷红的液体已分不清是谁的,萧玺野淡淡抬眉,望向尹敛唇珠上残余的水珠,没忍住又亲了一口,感受到怀里人的嘤咛,炙热小臂往纤细腰肢上抱紧了些,尾音里带着些哑。
“这次是甜的。”
狼披上羊皮不过三秒,遂原形毕露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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