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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柔妃一旦薨逝,只怕皇帝转眼便要翻脸无情。
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柔妃脸上,为她抹去了眼角泪水。
“母亲不要担心。”
景昭一字一顿道,“女儿宁死,不受折辱。”
柔妃的泪水流得更急更快。
泪眼朦胧中,她含笑点了点头:“也好,也好,你身上流着桓氏与景氏的血脉,性又刚烈不能摧折,与其与我一样在无边地狱里活着受辱,不如我们母女一同上路。”
殿内静默无声,宫女的哽咽声也止住了,寝殿化作静寂的陵墓。
在这令人心悸的沉默里,景昭低下头来,将稚嫩面颊贴在母亲沾满泪水的颊边,像一只依赖母亲的幼小雏鸟。
柔妃病势沉疴,说完这些话,再也支撑不住,与女儿依靠在一起,很快沉沉昏睡过去。
即使在昏睡中,她的手臂仍然环抱在景昭肩头,仿佛害怕一睁眼就失去女儿。
待柔妃完全熟睡,景昭睁开眼,小心移开母亲的手臂,翻身下榻。
她越过榻前无声哭泣的宫女,越过廊下忐忑的太医,走向寝殿东侧的暖阁,始终面无表情。
锦瑟锦书面面相觑,锦书顾不得擦泪,连忙追出去。
眼看暖阁门窗紧闭,更加担忧,连连拍门:“郡主,郡主!”
一声轻响,门扉洞开。
这扇门原来并没有从内锁死,锦书收势不及,险些直接摔进去。
连忙踏进暖阁,回手合上门:“郡主……”
话音未落,锦书看清景昭手中拿着的东西,尾音变调化作惊呼,踉踉跄跄猛扑过去,抬手便去抢夺:“郡主!
不能啊!”
景昭平静地道:“别喊。”
她正坐在地上,身侧放着一只锦书从未见过的匣子,手中握着一把短刀。
此刻,她左手执鞘右手执刀,神情平静如常:“锦书姐姐,不要怕,我不是要寻死。”
锦书扑到景昭身前,想要抢夺,又怕争执中伤了景昭,哽咽道:“郡主,公主还在,还没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要是……可怎么好啊!”
景昭耐心地重复道:“我不是要寻死,别急。”
她还刀入鞘,将短刀塞入怀中,拖过身侧的匣子继续翻找,将匣中的东西一一取出,铺在地面上。
锦书怔怔看着景昭的动作,又猛地看向这只陌生的匣子。
这只匣子不大,从前不知景昭将它藏在哪里,锦书居然从未见过。
匣子渐空,地面上一字排开许多东西,有几支打磨异常尖利的发簪、几只太医院盛装丸药的蜡丸、些许看不出用途的零散杂物,居然还有一只异常眼熟的小巧瓷瓶!
那只瓷瓶锦书认得。
前年,京城传言,前朝驸马景容于江南起兵。
及至冬日,又有消息传来,景容被细作刺杀,惨死于江宁城外乌梢渡。
消息传入柔仪殿,柔妃从此断绝生念,当即病倒。
那时皇帝慕容诩踏进柔仪殿中,将这只盛着牵机毒的瓷瓶放在柔妃面前,对柔妃道,只等柔妃咽气,立刻便将这瓶毒药灌给景昭。
柔妃只求速死,但她仍想保住女儿的性命,故而挣扎着活到了今日,终于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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