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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元府==
日头渐斜,元姮甫一回府,便绕过正堂,径直去了元老夫人的居所——寿安堂。
近来天凉,堂门并未全敞,而是留一道缝散熏香。
元姮轻声道:“祖母。”
须臾,门缓缓从里面打开,打散了檀香味的云雾,宁嬷嬷含笑道:“二姑娘快进来说话。”
堂屋内,元老夫人身着诰命服,坐在一张紫檀嵌玉菊花宝座上,满头银丝被梳的服帖整齐,头饰都在妆奁旁放着。
她背脊笔直,侧过身子看元姮,眉宇微蹙,“算算时间,宣化侯母子也快到了,你怎还未更衣梳妆?”
“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是阿姮冒失。”
元姮柔声赔罪,复抬起眸,开门见山道:“与陈家的婚事,阿姮有几句话想与祖母说。”
“你且说。”
“此次陈家来送聘礼,必然会商议成婚的日子,孩儿希望……祖母能把婚期拖过明年。”
拖?
元老夫人细眉微蹙,直接道:“你是不想嫁?”
“元家与宣化侯府的婚事乃是圣人所赐,恩诏既降,木已成舟,阿姮岂敢逆旨。”
元姮很清楚,圣人赐婚,对方又是权利滔天的陈家,想解除这道婚事绝不会如上辈子那般容易。
萧恪是太子,皇权大过律法,他起心动念别说毁一桩婚事,便是夺臣妻也无人敢置喙。
眼下她想绕过萧恪,能做的,只有拖。
元老夫人听她如此说,舒了舒眉头,缓声道:“若非孝期,你与陈家世子爷早当成婚了,陈循之一等三年,如今二十有四了,搁在旁人家都是能抱儿子的年纪了,你想让祖母帮你斡旋,当说一个理由。”
元姮轻声道:“自母亲去后,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身体便太不如前了,若芙眼下出了孝期,实在是想去扬州走一趟,见一面,了个心愿。
祁州距京千里,嫁过去便是一辈子,日后别说去外祖家,便是想回京见祖母与父亲一面都难了。”
前世此时,元姮并无拖延婚事之意,婚期就定在年末。
之所以去扬州,是因为外祖父生命垂危,表哥寄了信给她。
,她去时匆忙,不巧遇上了匪患,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还求祖母成全。”
元老夫人虽不喜谢瑛,但对元姮却是极好的。
元老夫人这一脉本有两个儿子,长子元录乃是甲午状元,才华盖世,弱冠之年便做了户部侍郎,可惜未及而立,竟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大房只留下一个庶女,如今已嫁到了伯府去。
次子元徽膝下虽然有三女一子,但嫡出的,唯有元姮一个。
元老夫人正过身子,抬眸看她。
元家嫡女,生的端方明艳,尤其是这双眼,叫人一见就无法移目。
哪怕只着一身素衣,也当叹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的小字若芙,是老夫人亲自取的,从小教她规矩的嬷嬷,也都是老夫人从宫里请的。
听她句句诚恳,哪怕是将规矩奉如圭臬的元老夫人,也忍不住动容几分。
女子嫁人从夫,一别千里,远嫁的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就在这时,府邸管家在外通报:“老夫人,城门那边来消息了,宣化侯府的马车未时三刻已经抵京,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就该到了。”
元老夫人扫了一眼窗外,对元姮道:“你说的,祖母知晓了。
别忘了今儿是纳征的大日子,先去梳洗吧。”
“多谢祖母。”
陈家兄弟如日中天,宣化侯府自是富贵逼人,八驾马车依序而停,金银、珠宝、绫罗、玉器、地契、大雁等物一箱接着一箱地搬入府内,这样的规格,足矣看出陈家交好的诚意。
元府大管家躬着身将陈家母子引入正厅。
元老夫人起身恭迎,宣化侯夫人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极热情道:“本就是自家人,老夫人又是我的长辈,何必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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