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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珍珍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被恶心的。
“你怎么这样不知廉耻!”
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一边的白郁湄却忍不住开口了。
“白姑娘……我们这种人,要什么礼义廉耻呢?”
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笑话,鹿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只要能活下去,磕头认罪而已。”
“师姐,说到底,我这些年也没做什么坏事。
当日连杀山刺你一刀,你也早已加倍奉还了,”
他脸颊依然贴着地面,语气中却有着几分讥讽,“师姐今日若是一定要取我性命泄愤,那我也无话可说。”
“能死在师姐剑下,也算我鹿某的荣幸。”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来。
“你竟然还曾出手伤了姐姐?”
白郁湄听他说话,顿时柳眉倒竖,怒不可遏,提剑就要上前。
姚珍珍却忽然伸手拦住了这个一时激愤的姑娘。
“这里是武试的秘境,”
她冷冷地说,“秘境里是不会死人的,鹿慈,何必费力表演。”
“你这些年有没有作恶,你我说了都不算,”
姚珍珍一手将长剑出鞘,雪亮剑锋压在少年雪白的后颈上,“我不爱用刑,但我有办法辨别真假。”
“爬起来,跟我走。”
***
姚珍珍的确是不爱用刑的,但是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姚淼淼却截然不同。
仍然是鲤乐馆内的密室,几案上琉璃灯盏内的灯油已经少了一多半。
瘫软在地上的犯人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来了,钉在他后心的魇声钉压制住了他体内的心蛊,让他无法向外界传递消息,而这个女魔头……
他满含恐惧的看了一眼面前女子娇美的容颜。
“怎么?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姚淼淼勾起嘴唇,露出一个会让她那些不知情的追求者者感到晕眩的笑容,“啊,你的舌头断了。”
她语气如此轻松,好像断掉的不是一个人的舌头,而是一截蜡烛或者其他什么的似的。
“没关系,手指还没断,你可以写下来。”
红衣的美人温柔而体贴地为犯人提供了代替的方案。
林羽觞默不作声的从一边的书案上拿过几张草纸,扔在了囚犯面前。
他没有拿笔墨,姚淼淼也并未出声提醒,只是依然笑意盈盈地看着地上瘫软匍匐的魔修。
“写啊,”
她说,涂着鲜红豆蔻的十指绞缠在一起,“我可等着师兄的信呢。”
地上人影随即发出一声惨痛而虚弱的哀鸣!
他的十指攥紧了地上的纸张,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痕。
“嗬……嗬!”
犯人张开嘴,露出嘴中鲜血淋漓的一块碎肉,以近乎哀求的目光看向一边沉默站着的青年,“……嗬嗬!”
他已经知道向眼前这个红衣的女修罗求饶不过是死路一条,反而是一边的青年……
他目露哀求地看着林羽觞沉默的侧影。
背后魇声钉再度发作,他五官顿时扭曲着皱起,喉中发出不似人形的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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