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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淼淼撇了撇嘴,低头为她系上腰带,“这次特意送来鸣麓山,想让父亲收下这个弟子。”
姚珍珍挑起了一边眉毛。
“天赋不俗?”
这世上能让姚淼淼违心称赞之人实在是不多,她不由得有些好奇。
“是啊,比我强多了,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毛病忒多,”
姚淼淼鼓起脸颊,“张嘴,抿一下。”
……
耗费了一番功夫终于让姚珍珍一身劲装变红装,姚淼淼心满意足的擦净手指。
“父亲才懒得亲自教授弟子,”
她将最后一支梅花钗插进姚珍珍的发间,抚摸了一下垂下来的坠子,“最近这些人巴巴儿地送孩子过来,其实只是想沾师姐的光而已。”
姚珍珍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她这略带抱怨的话。
姚淼淼的父亲、姚珍珍的师父姚清和是这座鸣麓山实际上的主人,送到鸣麓山的所有弟子,在名义上都是拜在他的门下。
不过随着姚珍珍近年来开始外出修行,她剑宗大师姐的名头已远远盖过了作为师父的姚清和。
不少人家将弟子送来剑宗,其实都是盼望着孩子能得到姚珍珍的亲自指导。
只是剑宗规矩森严,唯有一峰之主才能开派收徒,姚珍珍没有能独立一峰的资格,看样子也没有离开师门的打算,于是不少人只能曲线救国,把家中子弟送来鸣麓山门下。
也是这个原因,近年来姚清和愈发怠懒于教导弟子之事,基本上是全权交托给姚珍珍打理。
“带我去见见那个孩子吧。”
姚珍珍摸了摸头顶的花钗,还想摸摸自己的脸,手还没抬起便被姚淼淼一把拍下。
“别动,再碰花了妆,”
她瞪了师姐不安分的手一眼,“三皇子殿下方才便去接人了,这会儿也该到了。”
为了防止姚珍珍再手贱弄坏了她辛苦维持的妆面,姚淼淼牢牢地挽着她的右臂,两人一起出了里屋。
燕鸣臻果然已经带了人在外间等着。
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一身红衣的少年,浑身披金戴银好不气派,姚珍珍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他的眉眼,那少年已眼尖地瞧见了屋内踏出的两个红衣娇娘,眼睛一亮。
他噔噔地小跑过来,礼数周全地给二人行了礼,转向姚珍珍道:“这位想来便是嫂子了?素日常听鸣臻哥提起,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少年抬起的脸颊上露出两个狡黠的笑涡,眼神中带着止不住的好奇:“我乃黎夫人的次子,姓喻,名勉之,嫂子只叫我勉之就好。”
“你这轻浮小子!
乱喊什么!
既入我父亲门下,便应叫我们一声师姐。”
姚淼淼显然是很瞧不上他这孟浪样子,张嘴便是斥责。
姚珍珍却说不出话来。
喻勉之带着笑意的面容逐渐和记忆中另一张带血的面庞融合,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依然身处梦中。
所见的一切都开始褪色崩解,最终一片黑暗中只余她和眼前的少年。
“师姐,救我……”
喻勉之的脸上依然带着诡异的笑容,出口的却是虚弱的呼救。
悲伤与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姚珍珍,随之而来的则是滔天的愤怒。
她握住了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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