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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婧在唐宁家一直住到初五,脸上那块青才终于完全消褪看不出来了。
这几天她老公几乎每天都给她来好几次电话,低三下气地跟她道歉说那晚喝多了有些冲动,请她原谅,还说要过来接她回去。
但左婧似乎是铁了心的要离婚,不管对方说什么,她这边就一句话:少说那没用的,等过完节就离!
可能是感觉到了左婧离婚的决心,后来那边就不再来电话了。
可左婧却又不乐意了,冷笑着跟唐宁说她老公认错没一点儿诚意,要是真想过来接她回去,还问个屁啊问,人就该直接过来才对,整那假招子糊弄谁呢。
已经充分了解了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唐宁,对左婧的事不再随便开口附和,也不乱给出什么主意。
她能看出左婧对她老公应该还有感情,不然也不会期待她老公能亲自给过来给她认错了。
女人有时嘴上说得硬,但其实也就是想给自己找个能下去的台阶而已。
所以唐宁就问了一句,“如果他真来北京给你赔礼道歉求你,你会跟他回去吗?”
左婧没马上回答,顿了几秒才摇了摇头,“不会,我跟他,是真过不下去了。”
唐宁听了,没说什么,两口子的事儿,还是让她自己解决比较好。
初五这天晚上,在唐宁家躲了好几天的左婧终于回了一趟家,结果在家里待了没多长时间,就红着眼回来了。
“我妈说我活该!”
左婧抹了抹有些红肿的眼,显然刚才是哭过了,“我确实是活该,谁让我当初不听她的非要跟那混蛋结婚呢,可我现在想离婚了,她又不让,说我想起一出是一出,肯定是我又任性作妖儿了,让我回去好好儿跟他过日子,你说她也不想想,要是能过下去,我至于跑回来吗!”
回来后一滴泪都没流过的左婧,此时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唐宁赶紧去拧了块湿毛巾递给她,“你没跟你妈说他拿杯子砸你这事儿吗?”
左婧接过毛巾,一把全捂在脸上,声音透过毛巾闷闷道:“没,我怕她会心疼。”
唐宁立时不知该要如何安慰左婧才好了。
“我还得在你家再住几天。”
左婧拿下脸上的毛巾道,“不想回去听我妈唠叨,烦!”
“行,你随便住。”
本来唐宁还发愁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个寂寞孤独的假期,但因为左婧的突然到来,再加上跟二哈一样闲不住的秦子岳,反倒令这个假期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外出看了两场电影,去郊区大棚采摘草莓外加一顿贵得离谱的农家饭,赶了一次农村庙会大集,还在家门口的后海湖上滑冰车……
就连那天没去成的雍和宫上香也补了回来,按秦子岳的话说,错过了初一咱不是还有十五呢吗!
其实唐宁对上香这件事并不执着,长到这么大她甚至都没去上过香。
但秦子岳想去,这回他是真下了狠心,给自己定了个四点的闹表,十五那天准点咣咣咣地来敲窗户,把唐宁和左婧都给薅起来了。
出门的时候,唐宁惊讶地看他把那只乌龟揣怀里也给带了去,说是要请老和尚给他家万岁爷开开光。
哦对,忘了说了,【万岁爷】是秦子岳给他那只灵龟起的名字。
唐宁再一次对秦子岳清奇的脑回路表示无语。
近几年,雍和宫的香火是越来越旺,据说初一那天有人半夜三点就去排第一炷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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