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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叫着:“我不坚贞!
我是妓女!
我被我爹卖了!
我不算是人了!
赵官爷,你饶了我这个小婊子吧!”
但赵松没有回应,仍旧继续手上动作,饱满的汗珠沾湿了他指尖和嘴角,又滑落到地砖上。
他满足的享受着怀里这双脚丫的猛烈扑腾,就像盘绕的蟒蛇享受着猎物慢慢死亡。
而绿珠的声音越发疯狂,她已经到达生理极限。
纤细的手指扣破了床单,撕成一条条褴褛,薄薄的嘴唇咬开了枕垫,将牙齿往棉絮里深埋。
喉咙传出的笑声源源不绝,透过遮掩物后宛如野兽悲鸣。
她已经没有一点美丽可言了,也没有一点尊严可言了。
于是这个刚被卖来一个多月的年轻姑娘,像无数老妓女一般,强抑住心中万千愤懑,将最后的自尊完全抛弃。
她突然怪叫一声,奋力抬高头颅,露出那个满是巴掌印和泪痕的脸颊,她嘴角颤动着,终于挤出一抹难看的微笑。
她说道:“……赵官爷……您今日真的放过奴儿吧,奴儿惧痒,要是现在把身子弄的透支,接下来怕是没法服侍官爷办正事了。
官爷事务繁忙,难得来一回,要是奴儿没让官爷尽兴,徐老板知道了会打死奴儿的。
这番责罚暂且寄下,下次来加倍挨受。”
她说的情真意切,眼泪像断线珍珠乱落。
赵松稍微怔了怔,丑陋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他站起身,将裤子脱去,露出粗壮的阳物。
“小婊子,这才像话,不枉老子这般苦心孤诣的教育。”
“是了,是了,赵官爷就像奴儿的再生爹娘,教会奴儿做人的道理……啊不,我爹爹已经把我卖了,现在赵官爷就是我的亲爹爹,赵爹爹,赵爹爹~”
绿珠努力妩媚的笑着,放出万种柔情,还故意将两只赤脚挑了挑。
赵松得意至极,松开绳索,将她翻过身,褪去亵裤,抬举双腿,把阳物胡乱往那阴户里塞去,嘴里高喊:“今日春风得意,喜获爱女一枚!”
绿珠也高喊:“爹爹好生厉害!”
于是房间内,四十五岁的嫖客哼哧哼哧干起二十岁的妓女,两人喘息呻吟之声交织。
烛光摇曳,投下斑驳光影。
幕帘飘飘,送去艳语娇吟。
绿珠柳腰高弓,逢迎玉杵,赵松虎背前推,直捣黄龙。
一个是香汗淋淋,青丝散乱,初经人事,疼痛难挨。
一个是气喘吁吁,凶光目露,久逢情场,游刃有余。
只见绿珠眼睛翻白,脖颈上暴起许多青筋,嘴里梦呓一般乱叫。
赵松搂过她的两只赤脚,既闻又舔,把上面的汗香充当壮阳的药引,全部吸入。
那阳物越发粗壮,有力的撞击着丰满肥臀,把个雪白的肌肤变作红渠相似。
阴道内层叠的嫩肉紧紧贴合肿胀的龟头,细腻湿滑的触感阵阵撩拨赵松的心弦。
干了百十来合,赵松只觉周身酥麻,下体暖流欲涌,便压在绿珠小腹上,将积攒已久的白浆一股脑儿统统射进。
“啊呀!”
绿珠惊呼一声,腰肢摇摆,一团红云登时上脸。
赵松拔出阳物,随手拿过一块碎布擦拭,边道:“嘿嘿,小奴儿此番可有舒爽?”
“早就听闻赵爹爹是‘花柳场中硬将’,今日体验,确是非同凡响。”
赵松站在床沿道:“此前你若是乖点,便也不用受那煎熬酷刑,早得鱼水之欢。
现在咱们也算是戏过水的鸳鸯了,好意提引你一句,百花楼不是能容人犯错的地方,你们那徐老板,祖父原是黄巢军底下储粮官,专管舂磨砦,那是做人肉干粮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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