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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磕头的声响随着夜晚的风传至耳边,磕了三个头的身影在起身时脚步有点踉跄,往前走了一步后那道身影又再度跪伏下去,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
这是一名形容枯槁的女性,黯淡干枯的头发连月光落在上面都无法折射出一丝光泽,浑浊的瞳孔里满是血丝,神情麻木浑浑噩噩的凭着本能做着一步三磕头的奇怪行为。
暗色的血渍透过布料从膝盖处晕染开,磕碰的额头上血渍掺杂着泥沙,随着每一次磕头尖锐的石子不断在皮肉里翻搅。
她感知不到疼痛?
心里泛起疑问的宿白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一步一步从面前路过,留下一个又一个血渍,然后在一次站起来时力竭摔倒在地面。
沉重的身体溅起灰尘,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就在宿白考虑着是否要过去搀扶她时,就见她缓慢从地上撑起身来,爬到路边坐着歇息。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又麻木。
宿白收回了目光,虽然很好奇女人的行为,但是他并没有开口问,正准备离开时听到了窣窣窣的声响,他没忍住扭头看了眼,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女人手里的馒头上。
女人没有焦点的目光落在空中,迟钝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咕噜噜——”
奇怪的声音响起,这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力。
直到这个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到哪怕她再迟钝也不能忽视的地步,她才细微的挪动眼珠看向声响发出来的方向。
对上她视线的宿白见她看着自己,以为她是听见他肚子饿想给他点吃的,于是走上前认真的道:“谢谢。”
莫名明白了他这声谢谢的女人:“……”
女人沉默了会,最后还是拿了个馒头递给他。
宿白接过馒头,坐在一旁吃了起来,女人侧头看着他,浑浊的目光像是透过他看到了谁。
若是她的孩子没走丢的话,应该也有这样大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长什么模样,有没有吃苦,过得好不好。
看了一会后女人收回了目光,低头看向胸前衣服上印着的女儿笑容灿烂的图像。
晚风轻柔的吹拂,树上的蝉“叽叽”
的鸣叫着。
“我的丈夫是个缉毒警察。”
女人突然开口,视线恍惚地看着前面,干涩的嗓音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一样。
“我们有个女儿。”
“女儿还没出生前他在执行一个任务时牺牲了。”
“我们的女儿很可爱,有一对小梨涡,每每笑起来时像是能甜进心里。”
“她很乖,不哭不闹的很好带,三岁时就会每天蹲在门口等我下班,看见我回来就上前抱着我的腿仰着头甜甜的说一声妈妈辛苦了,还知道拿拖鞋给我换。”
“她还很怕黑,睡觉时一定要留一盏小灯才肯闭眼。”
“她四岁生日那天我带她去游乐园玩,下了楼才发现忘带手机了,我着急拿手机就让她在楼下等我,想着才二楼只要跑快点要不了两分钟,应该不会出事的。”
后来等她下来,那穿着粉色百褶裙乖乖等在楼下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她后来找了很久很久,找遍了上百个城市,找了十年,找到父母生病不敢告诉她,找到妈妈去世,爸爸住进重症监护室。
当她站在母亲的尸体前,想着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去找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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