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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西溪追上来,轻手轻脚地将花仙子捧在掌心,让他好生坐稳了。
然后,指尖轻轻一捻,双腿便分开了。
花仙子惊愕地望着朱西溪,朱西溪也觉得跟做梦般,一时间,只会对着花仙子傻笑。
“喂,兀那凡人,放开我弟弟!”
突然,一声尖叫在朱西溪额前响起。
她一抬头,便见头顶不远处,一个挽着双鬟身着紫纱衣裙的花仙子,手握两只桂圆大的花苞,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
这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孩子,与她那着绿草裙的弟弟一般的细眉细眼,只是此刻竭力将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这样就能吓倒对方似的。
两只花苞粉嫩娇柔,被她攥得有如铜锤,而身下的大蜻蜓不住地鼓动双翅,力争要将“嗡嗡嗡”
的声音弄出雷霆万钧的气势来。
不得不说,这套功夫,做得委实齐全,只是尺码不妥帖,看在朱西溪眼中,简直是又萌又可乐。
好在朱西溪未曾乐昏头,手掌往上一展,“喏,还你。”
那女仙子警惕地瞅了朱西溪两眼,随即飞快地一把拽过弟弟放在身后,傲然一声“算你识相”
,便施施然驾着蜻蜓转身飞去。
朱西溪眼尖地发现这位仙子的紫裙下露出两管白纱裤腿,脚下是极玲珑小巧的绣鞋,露出白皙如玉的脚背。
她点点头,似有所悟——到底是姐姐,道行更深一些,两条腿不再是飘着碎毛须须的花根了。
看稀罕的悉数跑了,独余朱西溪一个人无聊地站在屋前左顾右盼。
左边,一眼望去,是碧莹莹的草地,繁花似锦有如铺到天边的地毯。
右边,一眼望去,是葱郁郁的山林,高耸入云,唯在极目之处才能见到一点点山尖。
前方,是平静辽阔的琉璃溪,清晨的雾气在水面上缓缓飘移,时而聚团,时而散开,变幻莫测。
她想去寻昨日的那位神仙,怎奈环顾一圈竟没个可问路的人,只得叹气发呆。
也不知她发了多久的呆,直至肚子咕噜噜一阵发虚,她方慌手慌脚地进屋去,翻腾着双肩包。
包里只剩三块压缩饼干、一包巧克力和一罐红牛,都是高热能的食物,可却也不经吃,最多坚持两天。
朱西溪一边吃力地啃着压缩饼干,一边思量:待会儿见着神仙,要不要厚着脸皮,请他帮忙将自己送到家门口,呃——地铁站、公交车站、火车站也行啊,就是千万别再送回到凤华山了——不然,只怕自己得饿死在山里。
环顾屋里,只见小小的竹屋里颇显清寒,除了一塌一案,竟无其它。
昨夜用过的枕头薄毯,在她面前缓缓化作棉絮样的白云,渐渐稀薄,如雾散去,颇令朱西溪叹为观止。
朱西溪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又将双肩包整理好一背,打算往远一点的地方走一走,说不得就能遇见认路的人,帮自己寻到那位答应要送她回人界的神仙呢!
出了门,却不知该往左还是该往右。
此时,指南针就是个摆设,丁点儿用都没有。
朱西溪翻出一枚硬币,往上一抛——好吧,出门右转。
腕上的运动手表,从昨天就不跳动了,故而,朱西溪也不晓得自己走了多久。
反正罢,起码俩钟头以上,因为脚脖子酸痛啊!
回头望一望,山林掩盖了来时路,小竹屋早已不见,唯有琉璃溪在远处反射着粼粼波光,与树梢上的露珠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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