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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左边两寸的位
置还有个咬破皮的红印,有水珠顺着那道有力的人鱼肌线往下渗。
()
如果有一天段宵破产,他靠这张脸应该能去娱乐圈混饭吃,说不定还能混个顶流≈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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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凶神恶煞的臭脾气,学生时代打架喝酒抽烟翘课一个都不落,说不定上午出道,下午就被封杀。
水珠没下去的地方像块被严实挡着的禁地。
突然,那块遮挡的浴袍被直接扯开了,十分慷慨地展现给她看。
“……”
夏仰本来就是在心不在焉地喝着水,看着他,脑子里又正天马行空地替他安排变穷后应该走什么路线出道。
下一秒,猛地被这视觉冲击到呛得不轻。
“咳咳——”
她咳了好几声,惊愕不已地抬起头,对上一双玩味狭长的黑眸。
段宵盯着她那瓜田李下的目光有一会儿了,恶劣又骚气地朝她勾唇,口型分明是在说:满意吗?
“………”
这个变态!
神经病!
!
那边电话里的谭山子没听见她回复,又喊了几遍她的名字:“夏?可爱的夏夏宝贝,你感冒了吗?在不在听我说话啊?”
“在……没感冒,就是喝水呛到了。”
她清了清嗓子,简直没眼看,抓起边上的枕头往罪魁祸首那里羞恼地砸过去。
段宵懒散地接住那枕头,唇角弧度勾得更大,无声地笑。
成功作弄到人脸红,才慢悠悠地踱步走到衣柜门那找衣服穿。
夏仰瞪着他那道侧影几秒,这才接起电话回复:“学长,你把地址发我把。
今天周六,我正好没课。”
电话一挂,套了身卫衣休闲长裤的段宵捏着枕头走到床边,躬身压过来:“哪个学长的电话?喊你‘宝贝儿’?”
“你不认识。
他喊谁都是喊‘宝贝’,喊天桥下卖糖葫芦那老奶奶也是喊‘宝贝’。”
谭山子是她眼里很符合“放荡不羁艺术家”
的那一类人。
看着没什么边界感,但也不至于冒犯人,他的心愿之一是裸体站在罗马斗兽场表演行为艺术。
夏仰并不在意段宵强调的这句话,看了眼地址,搜着地铁线路,顺嘴说:“晚上我就不回来这了,有点远。”
段宵垂眸,抽走她的手机:“我送你过去。”
夏仰纳闷:“你今天没别的事儿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假期也常忙得不可开交,一般只有晚上才闲得下来折腾人。
他看了眼地址,轻描淡写道:“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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