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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里不是她的含凉院,没有石床玉枕,也没有水车冰盆,用来纳凉的就只有一把大蒲扇,虽说扇起来还算凉快,但拿着硌手,尤其是她还是个手心受了伤的伤员,哪里做得了这种粗活。
她只在热到不行时,才耐着性子抓起来扇两下,稍稍好些,便将其弃如敝履,如此往复,倒也勉强入睡。
迷迷糊糊间,似听到了点敲门声,她皱眉欲醒,忽而有阵阵凉风送来,将那点燥热驱散,竟睡得更沉了些。
寇骞放下蒲扇,轻手轻脚地出去,打开院门,未来得及打招呼,就听了一耳朵的嬉笑声。
无他,实在是他的左脸引人注目。
“啧啧啧,脾气这么辣的小娘子,得亏老大你受得了!”
阿树挤眉弄眼地揶揄着他面上的划伤,下一刻就被勒住脖子拽到墙根底下,“别废话,说正事。”
“那个,东西分完了,是老大你抽空过去拿,还是我送过来?”
“送过来吧,”
寇骞望见面前人一脸的欲言又止,拧眉催促,“还有事就赶紧说。”
阿树朝屋子的方向努了努嘴,苦着脸,斟酌着开口:“昨个晚上闹那么大,今夜还出去么?”
“我知道老大你舍不得那小崔娘子,可咱们这儿上上下下五六十张嘴等着吃饭呢,这天难得晴几日,要是不抓紧时间多囤些粮食……不然咱们就干脆干票大的,劫条运粮船,开张吃三年,省得整日里来来去去,挣的就刚够填饱肚子。”
“心野了?”
寇骞冷嗤一声,提议道,“那要不要直接去把县太爷宰了,放你上去坐坐?”
阿树立时将脖子一缩,讪笑着摇头,“那、那哪成啊?要坐,那也是老大你坐,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小衙役。”
“还真想宰?”
“能、能宰嘛?”
寇骞扯动唇角,敷衍一笑,“能啊,我现在就可以先宰了你试刀。”
阿树面色一僵,将嘴巴闭得严实。
“我再说一遍,县令再不是东西,那也是朝廷的官,跟他动了手,无异于谋反,我们这儿才几个人,都不够刽子手砍上一天的,安安分分在河上待着,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够我们活了,要是事情闹大了,招来了剿匪的官兵,这辈子就到头了。”
阿树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老规矩,渡口汇合。”
“诶!”
送走外客,寇骞将院门重新合上。
经过小祖宗睡的卧房,进了堂屋,坐在摇椅边的矮凳上,重新拿起针线。
他答应她的,总得做到,不论是绣手上的这方帕子,还是,送她平安离开。
*
晚饭吃的是豆糕,一层白面、一层赤豆揉在一起,分成巴掌大的小块,隔水蒸熟,端上来时还冒着白色的热气,得吹上好一会儿,才敢小心翼翼咬上一口。
软糯,可惜不太甜,若是能加些蜂蜜,味道定然要好上许多。
崔竹喧正出神地想着,对面人忽而轻咳一声,将她的目光引去,这才扭扭捏捏地送出来一方帕子,她展开一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绿色的线绣竹子,黑色的线作石头,可这是在她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但凡抓个路人来瞧,便是打死他,大概也猜不出这是幅《竹石图》。
寇骞神色微僵,当即要把这帕子拽回去,却先一步被她塞进了怀里,“这是我的,你不许碰!”
“这是某绣的。”
他试图再挣扎一下。
“帮我绣的,那当然是归我。”
但是挣扎无用。
“……行,归你。”
顺利再赢下一局,崔竹喧那得意的神色几乎要漫溢出来,连咬豆糕的动作都大口了些,若不是她怕把仅此一方的帕子弄脏,这会儿铁定要拿出来故作姿态地擦擦压根儿不存在的薄汗。
他一天便能把帕子绣好,那多宽裕几天,是不是也能绣好荷包和香囊?更何况,哪有天天只有一条帕子的,传出去多寒酸?得搭着衣裳颜色,配合着四时季节,白天与晚上也得用不同的,少说,也得要个五六七八九十条吧?
但今日支使他绣一条,他都不情不愿,再提,他多半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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