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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送黑发人最为悲痛,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要受这种苦。
“妈妈错了,妈妈再也不逼你上学了,你想学就学,不学妈妈养你,妈妈养得起你,但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惩罚你妈妈啊?”
连文忠像一个高大的木桩一样一言不发地立在旁边,即使熬得眼下青黑,也绝对不会像儿子低一次头,说一次“对不起”
。
连星夜的目光木然地扫过爸爸妈妈憔悴凄惨的脸,心中并没有丝毫畅快,只有浓浓的疲惫和麻木。
徐启芳事到如今,居然仍觉得他是因为不想上学才自杀的,他甚至有些想笑。
他第一次对家人产生了失望的情绪。
他不需要妈妈的“对不起”
,他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哪里受得住妈妈的一声对不起。
儿子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中的光缓缓消散了,徐启芳身为母亲的直觉感到自己快要失去她此生最重要的东西了,慌里慌张地抓住连星夜的手,下意识用责怪掩饰自己的懦弱和逃避: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啊?有什么不满的不能好好跟妈妈说啊?你总是这样,只看着我们不说话,我们哪里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怎么就不能想想家人呢?”
埋怨的话一说口,就如泄了洪的水一样停不下来了。
“你不是最爱你外婆了吗?就算不为你爸妈想想,怎么不为你外婆想想?你知道你外婆年纪有多大了吗?她都六十多岁了,还有高血压和心脏病,你知不知道外婆听到你的消息,当场就晕过去了,我们怕她出意外,还特意以体检的借口把她骗来医院再告诉她的,你知道她现在可能就躺在你隔壁病房吗?”
连星夜心脏瞬间绞痛了一下,外婆是他最爱的亲人,徐启芳心知肚明,所以才潜意识选择了用外婆来刺激他。
他忽然产生了深深的迷茫,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母亲,开口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在用刀子割孩子的肉。
“如果你真没了,你信不信你外婆昨天就跟你一起走了!
你这一跳,死的不是你一个,还有你外婆,还有我们全家!
你怎么这么自私?你要害死你外婆啊!”
连星夜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恐怖的画面——
他最爱的外婆,此时此刻可能就躺在他隔壁的病床上,身上插着管子,面上奄奄一息,半条腿已经跨进了棺材。
是他亲手把外婆推下去的,是他亲手把外婆害死的。
他不只要一个人死,他还要带走他爱的人。
连星夜的呼吸忽然急促,眼珠暴出来,无声地张着口,流下泪,胸膛里发出如同困兽般哀恸的低吟,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可怖。
徐启芳吓坏了,赶紧哭着跑出去喊医生。
医生差点被气死了,好不容易稳定连星夜的情绪,哄他入睡,出去就对着连星夜的爸妈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都说了让你们不要刺激他不要刺激他,他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一个刚从自杀边缘拽回来的孩子,你们是想害死他吗?”
徐启芳无辜又茫然,擦着泪啜泣:“我们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啊,就是求他好好活着,为他外婆着想一下……”
医生差点别过气去,闭着眼睛摆摆手,不想跟这家人说话了。
楼照林收到连星夜情况恶化的消息,立刻从家里赶了过来。
此时又只剩徐启芳一个人在场了,连文忠又理所当然地隐身了。
好像做父亲的,只需要适时露个面,就算是完成义务了,而将孩子抚养成人的责任永远只在妈妈一个人身上。
“我在努力救他,可你们——”
楼照林指着徐启芳愧疚而难堪的脸,赤红的眼珠里充满暴怒的戾气,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把这群害人精生吞活剥了,“你们称呼为连星夜的家人,却想把他往死里推!”
徐启芳像被碰了逆鳞一样爆炸了,用尖锐的嗓音地驳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他的亲生父母,怎么会害他?!”
楼照林通红的眼睛晕着泪,冷笑道:“不会害他是吧?那么请问现在躺在病房里奄奄一息的那个孩子是谁?”
他心疼啊,他心疼得要死,他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少年,就因为爸妈进去说了两句,还不到两分钟,就差点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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