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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刚刚给过去的七文钱,王大爷脸上一热,想着明日再来一定得补上-
出了这条街,苏意安带着他们直奔布庄。
这个时节,布庄的棉花已经比前段日子翻了一倍,可涨价了也总有人买,无外乎这天冷的若不加厚衣裳,屋门都没人愿出。
“伙计,要六斤棉花。”
家中一人分一斤棉花,不管是被褥还是衣裳都能往里面添些。
一斤棉花一百文,这六斤就六钱银子。
布庄的伙计上下打量她们一番,只当他们不晓得如今物价涨了。
“今个棉花一斤一钱银子。”
他打着算盘珠子道。
苏意安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态度,也就歇了找他买布的心思。
反正布庄大,除了这个伙计还有旁的伙计。
“小妹,你瞧这两匹布哪个好看。”
苏意安自顾自看着眼前布匹。
一匹青色的,一匹靛蓝的,都是棉布,比他们身上的粗布要好上许多。
贺凝文小手拽着苏意安衣袖,使劲地摇头,“苏姐姐这布太贵了。”
不管这布是给家中谁买的,都太贵了。
“大嫂快生了,那孩子总不能一出生连新衣裳都没有。”
苏意安故意这般说,一个孩童哪里用的完一匹布,这剩下的布也能给这俩孩子都做个新衣裳。
贺凝文一听觉得有理,她指着那匹青色棉布,点了点头。
“这位伙计,这匹青色的什么价。”
打算盘珠子的伙计听她们同旁人问价,白了一眼又低下了头,真是一帮不自量力的乡野村民。
布庄里其他伙计你看看我看看,就是没人过来。
与其过去回她的话,不如招呼镇上这些肯定会买的客人。
“姑娘,可是问这青色的,这匹棉布昨日刚到,五钱银子。”
掌柜的从柜台后走出来,亲自招呼道,“镇上现在独一匹。”
“麻烦您给包起来,还有六斤棉花。”
苏意安从荷包中拿出银子,又问:“不知能否便宜一二。”
这一单买卖就一两一钱银子,掌柜的没给抹零,而是送了三尺粗布。
棉花和布匹更是用旁的粗布包裹好,零零散散加起来,这些粗布也小百文呢。
苏意安没再还价,把东西放进背篓里便出了布庄。
至于铺子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伙计,心里止不住的后悔。
他们卖的多赚的也多,这一单若是经他们的手,怎么也能赚五十文呢。
回去的路上又遇见卖菘籽和萝卜籽的摊贩,菜籽倒是没有那么贵,苏意安一样买了一包。
今日回程虽没赶上牛车,但买卖好赚了银钱,背着这沉甸甸的东西走一路大家也没觉得累。
家中贺母正在做饭,就等着他们三人一到家,就将菜炒了。
今日在山上挖到了冬笋,贺母切了些肉片打算和冬笋一起炒。
贺兴晨在一旁给贺母打下手,把冬笋剥了皮。
“阿奶,怎么只有这么小啊。”
看着和他小臂一样长的冬笋变成巴掌大,贺兴晨拧着眉头想不出原由。
贺母笑着拿过他手中冬笋,用水淘洗一番,“冬笋就是这样,看着大其实剥了皮就那么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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