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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当初那李芊芊找上门来时,我寻思着她好歹也是师父的弟子。
而我身为大师兄,自然负有教导师妹的责任,于是便见了她。”
江叙白满脸委屈地解释道。
安织桐美眸圆睁,柳眉倒竖,语气冰冷地质问道:“这么说来,你这位大师兄倒是尽职尽责,竟然还手把手地教导她?”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无中生有的污蔑!
那分明只是缝合,又怎会手把手教学呢?纯属是她们胡言乱语!
我不过是给她简单演示了一下而已!”
江叙白连忙叫屈,额头上冷汗涔涔。
“哦?既然如此,为何后来你们还要多次见面?”
安织桐显然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说辞,继续追问道。
江叙白心中也觉得是日了狗了,他也以为是李芊芊笨啊,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
“当时我也奇怪啊,心想她怎么比猪还笨,就一个缝合来来回回找了我好几遍。
直到如今,我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对我心怀不轨啊!
殿下,我冤枉啊!”
“起开,把剑拿起来!”
安织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命令道。
江叙白可怜巴巴地望着安织桐,哀求道:“别了吧!
要不你打我两下?”
“让你拿你就拿,知道不是你的错了,跟你讨教几招行不行?”
安织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对江叙白这点信心还是有的,自从两人表明心迹之后她便见识过他的黏人,至少目前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背叛她的事情的。
其实,安织桐之所以会生气,完全是因为心中太过在意对方。
就在刚才,当她亲眼目睹他双膝跪地的那一刻,心中的怒气已然消散了大半。
而等到江叙白毫不留情地责骂李芊芊比猪还要愚笨时,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江叙白何等聪明之人,一见安织桐展颜轻笑,便心知肚明她已不再气恼。
于是乎,他立刻站起身来,轻轻拍打掉膝盖处沾染的尘土,满脸欢喜地说道:“行,怎么不行,只要殿下不吃醋了,怎么样都行。”
谁知,安织桐闻言却是俏脸一红,娇嗔道:“谁吃你的醋!
看招!”
话音未落,只见她手持长剑,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江叙白疾刺而去。
江叙白见状,赶忙高呼一声:“哎呀!
且慢!
我的剑还没捡起来呢!”
说时迟那时快,他脚下发力,纵身向前飞掠而出,赶在安织桐的剑抵达之前将地上的佩剑捡起。
紧接着,他手腕一抖,寒光四射的剑身瞬间出鞘,横于胸前,堪堪挡住了安织桐这凌厉的一击。
刹那间,双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
火花四溅之间,江叙白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
方才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玩世不恭的小公子仿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英姿勃发、豪气干云的江湖侠客。
安织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这种惊人的气势转变,心中不禁对江叙白越发感到好奇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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