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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见您面色凝重,可是为国事烦忧?”
阮瑀恭敬揖礼道:“女公子有心了,今确有一事,有关军政,恕瑀不便告知。”
说着辄往角落一坐,在炭炉上搓手取暖罢,阮瑀便从囊中取出大大小小的简帛,开始潜心贯注处理繁忙的公务,仿若周身无人。
阮瑀固贫,身上冬衣也酸薄,却在相府女前不卑不亢。
冬日的文昌阁,炭火供应倒还齐备,只是出了相府,各大小署吏能否在家温居,便是另一回事了。
“崔姑娘,掾属素来如此,您不必多想。”
一旁的应瑒笑着打哈,悄声又告诉崔缨道:“姑娘不知,近来,不但有丞相返邺一事,南边前线更出了大事。”
“何事?”
崔缨竖起了耳朵。
“东吴大都督周瑜死了,”
应瑒背手小声道,“曹仁大将军的亲弟弟曹纯将军,也病殁了。”
说起对曹纯的印象,崔缨仍有白狼山一战、长坂坡一战,这个年轻的战场鬼将的记忆,但立马想到的,却是他的官职,于是崔缨追问道:“那这虎豹骑都统一职……”
“正是了,虎豹骑神武骁健,个个犹如死士,是曹丞相手下第一强军。
试问当世除却曹纯,谁人与曹氏有亲又有军望能胜此职呢?”
“那这又与阮先生何干?”
应瑒拉崔缨至旁,继续小声道:“自曹纯将军故后,军中不少将领对都统一职虎视眈眈,更有曹洪将军,语气颇倨,屡次重金请阮掾属代笔,要向丞相觅这官职呢。”
“那阮先生应了这‘美差’不?”
“姑娘尽会说笑,什么美差,掾属每日忙于处置军国文书,哪有精力捧迎曹洪将军呢?”
“不接才好着呢!”
崔缨挽臂笑道,“依丞相之性情,越是多人逐鹿竞食,他的疑心越发重,这时候若为了讨好曹洪将军,挣那点赏金,就是火上浇油,不知明哲保身了。
依我的意思,丞相既信不过旁人,便定然会自领虎豹骑的。
等过些时候,丞相才会从年轻一辈中,择选胜任之将。”
应瑒对崔缨这番分析叹服不已,点头笑道:“那瑒便坐等姑娘此话能否应验了。”
文昌阁中三君,陈、阮近迂,鲜与相府公子主动接触,唯应瑒与曹植关系格外亲密,除却年纪的缘故,还与他那阴郁却故作乐观的性情有关。
据崔缨了解,曹植十分欣赏应瑒的宏阜学识,盛赞应氏一族文士荟萃,俊才云蒸,并鼓励他多推荐族中子弟入邺为官。
可应瑒虽生得健朗,笔风却偏于羸弱,虽词采华茂,却常有衰颓之调。
不管怎样,与应瑒交好,终究对曹植是有利的。
应瑒不说,崔缨也知道,上书自荐或受人推荐的虎豹骑竞选将军都有谁。
近身侍卫军队,要么姓曹,要么姓夏侯。
老一辈里,论理,曹仁是曹纯亲哥,最有资格,但他最擅长的并非征伐,而是守御;夏侯惇兄弟又是主军统帅,单做那先锋将军也是不合适的;曹洪虽是军中老人了,却性情暴戾,且贪财好色,这是为帅大忌;曹休在虎豹骑中担任宿卫之职,本以宗亲身份见任,并无沙场作战经验;至于曹真和夏侯尚,他俩年少有为,智勇兼具,虽无赫赫功勋,但与曹丕亲密,是很大可能的虎豹骑人选。
虎豹骑这美差,不论落在他俩人谁头上,对丕党来说,都是如虎添翼。
崔缨暗想道:我是否要考虑暗中向曹操荐举,对曹植有好感的曹休呢?
嗯?我在想什么?我怎么……什么事情都要为曹植着想?
崔缨慌忙起身,讪讪一笑,借口屋里闷要去窗口透气,离开了应瑒身侧。
“呼——”
在阁楼里来回踱步,崔缨有些情绪失落,仍是慢慢走到阮瑀身旁,他正安静坐在坐垫上,一丝不苟地写着什么文章,洋洋洒洒,在崔缨和应瑒聊天之际,已写了近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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